有更多机会?,但分别的情绪失控,一时气血上头,还是没忍住自己的脾气。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谢柏彦声线清冷低沉,他虽然平时对妹妹一向管教?严格,但还从未用这样严肃的声音对她讲话,谢柏珊不由怔住,连泪水也止住了。
薄唇溢出漠然的冷声:“因为你现在想的只是谈恋爱,他却要想着如何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旁。”
谢柏珊红唇微张,眼底泛上几分迷茫。
她与彭稚檀之间的身份差,并不只是谢柏珊装模作?样在谢氏实习就可?以弥补的,所有压力都聚集彭稚檀身上,无论是旁人的讥讽,还是长辈的漠视。
眼眶潮热褪去,只留干涩的酸胀,谢柏珊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咽下,只喃喃道?:“要是我?们?能像你们?这样就好?了。”
像虞清雨和谢柏彦这样,没有任何身份差异,没有任何家庭阻拦。
虞清雨慢条斯理接过谢柏彦递过来的茶水,轻嗅茶香,却放在唇边没喝。
她懒懒掀眸望向另一侧的男人,散漫地说:“像我?们?这样啊?”
语气微妙,谢柏珊的注意力很快被她奇怪的语气吸引过去,她瞧了眼面色冷淡的谢柏彦,小声在虞清雨耳边问道?:“你们?吵架了?”
虞清雨没正面回答,只托着腮,漫不经心?地晃着茶水。
“太好?了。”谢柏珊一拍大腿,胡乱抹去面颊上的泪水,声音还带着点哭腔,“我?终于有正当理由可?以声讨我?哥了。”
——
谢柏彦早上走得很急,只匆忙和她说了几句话就前去公司。
虞清雨缓了缓神,也没睡什么回笼觉了,努力回想着他早上和她说了些什么,记不清楚,索性?直接起床去做瑜伽。
又是个阴雨天,光线有些暗,虞清雨安静地坐在书房里翻译着稿件,镜框里折射着一点电脑屏幕映照的蓝光。
忽地,那道?蓝光消失。
吹着暖气的中央空调也跟着停止了工作?。
虞清雨摘下眼镜,撩起水眸看了看窗外阴天,起身去按了下书房吊灯的开?关,没有任何反应。
似乎是停电了。
她揉了揉眉心?,正想下楼去喊闻琳,却又停住了脚步。
小吵怡情,本也只是怡情,闹久了便没意思了。
斜靠着书柜,她拿出手机给?通讯录上最常联系的那个人拨去了电话。
忙音只响了两秒,便是谢先生温润如溪的声线。
“bb,请讲。”
她似乎可?以想象到谢柏彦一脸正经对她喊“bb”的模样,忍不住抿嘴笑,轻咳一声,还是秉着平直的音调,红唇溢出几个音节:“停电了。”
谢柏彦淡声道?:“闻琳在吗?找她去和物业沟通一下……”
他忽然停住,一声轻缓的笑音透过听筒弥漫在她耳畔:“bb,我?现在就回去。”
回家的车子谢柏彦开?得很快,踩着一路泥泞,疾驰归家。
刚停下车子,周斯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的哥,你开?会?开?一半,人哪儿去了?”
“有事。”谢柏彦透过后视镜,检查了遍着装,拢了拢西装,推开?车门。
周斯岑倒吸一口凉气:“有什么事比开?会?还重?要?”
留他和会?上一众高管面面相觑。
“自然有比开?会?更重?要的事情,等你成?家了就知?道?了。”谢柏彦慢悠悠地说,“会?议你自己也可?以主持,我?就不给?你锦上添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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