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姜把门关上，还觉得心跳很快，这个人让他莫名有些害怕。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自言自语，“有什么可害怕的，又不是什么鬼怪，就算是鬼怪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刚躺上床，敲门声响起。
纪姜起身开了房门，见陆直站在那里。
纪姜皱眉，“你还有事？”
“刚才我用了你给的洗发水。”陆直说，“我觉得味道不一样。”
“什么味道不一样？”纪姜奇怪。
“你闻闻我的。”陆直低头，把洗得黑亮的头发怼到纪姜面前，“味道。”
洗发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很熟悉。
纪姜忍不住后退一步，“你神经病啊？我闻你味道做什么？”
陆直：“……”
陆直站直靠近纪姜，这一来他就正式踏入了这个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陆直的错觉，他总觉得纪姜住进来之后，这个房间里也一股香香的味道。
他说，“那我闻闻你的，你的好香，我的洗出来没什么香味。”
陆直说罢，双手扶住纪姜的肩，还没低头就闻到了香味。
好香，好香。
陆直没忍住低下头来，鼻尖触到了纪姜的头发，只觉得香到了极点。
他闻完头发下移去闻纪姜的颈项，呼吸都粗重起来。
太香了，香得他想吃掉，想舔。
纪姜被陆直这一连串动作搞懵了，被陆直扶着肩闻头发上的味道时还有些恍惚，等陆直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时，纪姜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有一种一头野兽按着他的肩嗅着他，要吃他的错觉。
他用力推开陆直怒开口，“你有病啊？”
陆直呼吸很粗，他这才发现男人的眼睛也赤红，紧紧地盯着他，一副嗑了药的样子。
这把纪姜吓了一跳，特别想握着手机报警。
好歹理智战胜了他的冲动，这是龙傲天，每个月都体检的职业选手，不可能嗑Ⅱ药。
纪姜被看得心头发慌，连忙去开门，抬了抬下巴，“你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陆直眼底的红色渐渐消失，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他心头微凛，开口道，“我刚才……”
纪姜不想和他讨论刚才，打断他道，“我知道了，你快出去。”
陆直迟疑了一阵，“芽芽，我……”
“芽什么芽？”纪姜又瞪他，“谁允许你叫我芽芽了？我们很熟吗？”
陆直：“……年徊也叫了，你和他很熟吗？”
“不熟，但是我不讨厌他。”纪姜哼了一声，“你给我出去，不准随便进我的房间，很没礼貌。”
“我征求了你的意见。”陆直说。
“你什么时候征求我的意见了？”纪姜不可思议。
“刚才，我说我闻闻你的，你没有拒绝。”陆直理直气壮。
纪姜：“……”
纪姜气笑了，“你上来就跟狗一样到处嗅，我还没揍你呢，你居然好意思说我没拒绝？”
陆直：“……”
他哪里像狗一样到处嗅了？他那叫闻闻，闻闻。
他盘算了一下，看着纪姜，“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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