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生掐着他的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夫人别怕,小声点。”
不知道马车碾压到了什么东西,车厢一阵晃动,纪姜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
克制不住的呻吟被沈长生堵回去。
他恍惚着想,太……太放荡了,怎么能在马车里。
外面的吆喝叫卖声在他耳中清晰之后又变得很低,他满脑子都是沈长生的手。
马车从后门驶入了沈家。
沈长生知道回家了没有了顾忌,纪姜却脑子不清晰。
他却咬着唇压着自己的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沈长生声音喑哑,“夫人,已经回家了。”
纪姜呜咽着哭出声来,“沈、沈长生,夫君。”
“夫人喜欢。”
“不……”纪姜抱紧了沈长生的肩,哭泣着,“沈……”
沈长生咬着纪姜的耳垂,重复了一遍,“夫人喜欢。”
纪姜哭得厉害。
沈长生眸光温柔,“夫人,咬着不放,很喜欢。”
纪姜脑子就一个念头,再温柔的男人,在床上也是个禽兽。
他要死了。
……
死是没死的。
纪姜趴在床上,脑子都是麻木的。
竟然在新婚第二天,和夫君在马车上,做了那种事。
实在是孟浪。
虽然……的确很舒服。
不对,这种事情还是要节制,特别是,特别是沈长生身体也不好。
沈长生给他按摩的动作很温柔,一边按一边问,是不是舒服的。
纪姜侧脸枕在手臂上看着沈长生。
沈长生含笑问,“怎么了?”
纪姜轻轻摇了摇头,“就是觉得,这样很好。”
沈长生眉眼带笑,“那便好,你开心比什么都好。”
纪姜又小声说,“要节制……”
沈长生微顿,“芽芽不喜欢?”
“你身体不好。”纪姜有些害羞,“如果晕倒了怎么办?”
沈长生:“……”
他见纪姜真心实意地担忧着这事,一时无语,好半晌才说,“芽芽,事实上是你晕倒了,我还没有。”
纪姜:“……”
他默默地把脸埋进手臂里。
是的,沈长生这个病重之人的体力比他的好太多了……
沈长生轻笑一声,“芽芽害羞了?”
纪姜心想,他才没有……
不过在纪姜说要节制后,沈长生确实有两日没碰他,每次都是把他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不做其他的事。
当然,纪姜这两日也没见到沈长决。
他偶尔还会想,沈长生和沈长决的关系难道不太好吗?
“二弟他出去了。”沈长生咬着纪姜的耳垂轻喃,“夫人何时与他关系这般好了?为夫可真是嫉妒。”
“没有。”纪姜连忙摇头,“我和他不熟的。”
沈长生的眼底的晦暗才收敛了些,他眸光闪闪,亲了一下纪姜的后颈,“夫人,不要把目光给其他人,只看着我好不好?”
纪姜没发现沈长生的不对劲,笑容灿烂,“你是我的夫君,我不看你看谁?”
沈长生轻轻地挠了一下纪姜的掌心,“我带你出去。”
纪姜问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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