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他什么的话,他怕他忍不住给薛邵一刀。
纪姜吹得鼻尖发红,连连压着嗓子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不情不愿地关了窗躺回床上。
如果现在是夏天的话,外面会有鸟儿唱歌给他听,可惜是冬天,他只能看到那一株绿……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纪姜浑身发热,他坐起来的时候颇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他生病了。
应该是昨天晚上吹风了缘故。
不是吧,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薛邵等着太医离开后才看向纪姜,“芽芽,你如果想让我心疼你让你见薛燕朝的话,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纪姜嗤笑一声,声音有些哑,“你想多了,我还不至于无聊到用自己的身体来和你对着干,没必要。”
薛邵在床边坐下,目光从纪姜脸上扫过,“芽芽已经很讨厌我了对吗?”
“不至于。”纪姜平静至极,“我没有那么多感情来浪费。”
薛邵的脸色有些难看,“就因为一个薛燕朝,你就要这般与我说话吗?”
“若你觉得仅仅是薛燕朝的事的话。”纪姜翻身背对着薛邵,“大哥,你走吧,我困了。”
薛邵安静了许久,轻声说,“芽芽,我不想和你闹到这样的地步,你乖一点。”
纪姜闭上眼,心道,又不我要闹的。
纪姜被禁止离开,也不允许别人来看他,这就意味着他彻底失去了外面的消息。
直到某日放了晴,纪姜听见外面的宫女在窃窃私语。
“今天早朝的事都知道了吗?原来陛下并未让荣王代为监国,都是荣王和柳相威胁了李公公,荣王……竟然这么大胆。”
“听说柳大人拿着陛下的圣旨在早朝的时候指皇位继承人是四皇子呢。”
“李公公也拿了同样的圣旨来……荣王殿下好可怜,他把四皇子关了这么久,只怕四皇子不会轻易放过他。”
“被指和格尔松有勾结,四皇子那不是更可怜,还莫名其妙被关了这么久。”
“只是为什么格尔木的小王爷会突然出现在盛京?”
纪姜困得厉害,他脑子恍恍惚惚的,李德顺……把圣旨拿出来了吗?
他就知道,李德顺肯定知道圣旨在哪里,毕竟李德顺是皇帝最信任的大太监。
薛燕朝……应该出来了吧,可惜他难受得厉害,没力气去接他了。
早知道不在窗口站那么久了。
……
柳玉修站在诏狱入口,看着胡子拉碴的薛燕朝,神色平静,“父亲所持的圣旨和陛下的圣旨都已经被钦天监收录了。”
薛燕朝嗯了声。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柳玉修吐出一口气来。
“当然。”薛燕朝微微偏头,“新帝登基是可以赦免一切的对吗?所以你父亲的责任,我不会追究。”
“我帮你……更多的是因为芽——慕王。”柳玉修道。
薛燕朝淡淡道,“你知道哥哥是慕王那再好不过。”
“格尔松的人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你?”柳玉修问。
“还是得感谢父皇给我一个去格尔松的机会,否则我也没那么容易和格尔松结盟啊。”
“你到底想当皇帝还是不想?”柳玉修忽问,“还是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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