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就是绝好的机会么?”林心怡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盈盈地建议道,“靳以宁现在就在你的船上,找个机会把他杀了,再往公海里一丢,一了百了。”
听林心怡这么说,江旭耀不由自主地转头看了眼衣帽间的方向,很快又眼神闪烁地移了回来。
“不行,今天已经有六百多号人看见他出现在我的婚礼上了,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贸然动手。”尽管很想了结了靳以宁,换来一条坦途,但江旭耀的理智尚存,“他得死,但是绝对不能死在我的地盘上,他这次来,我不但得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还得把他全须全尾地送下船。”
边亭心下了然,想必靳以宁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否则他也不敢带着自己和丁嘉文两个人就来了。
“所以你神秘兮兮地约我来船上见面。”林心怡斜倚在扶手上,不屑地说道,“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不是,我这次约你见面,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江旭耀坐直了身体,“我想请你,帮我一起除掉靳以宁。”
“哦?”听江旭耀这么说,林心怡侧过头,一脸玩味地看向江旭耀,似乎想透过他真诚的面容,看清他这正的意图。
然而她还没答话,窗户旁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二人循声望去,正好看见一只花瓶落地,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江旭耀当下顾不上他那价值连城的文物花瓶,厉声喝道:“是谁!谁在那里!”
窗户旁没有遮挡,一眼就能把整片区域尽收眼底,碎片旁什么人都没有,只有白色的纱帘在随着夜风摆动。
林心怡也瞥了眼阳台的方向,“别神经过敏,是风。”
江旭耀刚松下口气,心里忽然打了个突,“不对,怎么会有风。”
他猛地站起身,右手按住了腰间的枪,往阳台的方向走去,“等一下,阳台的窗户怎么开着?”
靳以宁和边亭在屏风后,看见这一幕也很无奈。原以为先后被人堵在房间里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想到现在还搞出这一出。
这次靳以宁没有用口型,而是直接低声问边亭,“你刚才没有关窗?”
客厅宽敞,又有波涛声遮掩,他们俩说话的声音轻得只有彼此可以听见。
“没有。”边亭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他原打算速战速决,没想到江旭耀会提前回来,更没料到会遇上靳以宁。
“完蛋了,今晚我俩要一起交待在这儿了。”
话虽说得悲观,靳以宁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完蛋了”的模样,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能从容应对。
虽然不合时宜,边亭还是有些好奇,这世上有没有什么事,能让靳以宁方寸大乱。
“不会的,一会儿我缠住他们,你先走。”起因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边亭没有推卸责任,“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尽管知道边亭这么说,只是因为愧疚和他的职责所在,但靳以宁还是觉得顺耳极了。
他无奈地瞥了眼自己的轮椅,“你看我自己走得了吗?”
边亭一时语塞,靳以宁的这台轮椅,在日常使用的场景下是很方便自如,当若要逃命,那又得另说了。
见边亭的眉头皱成一团,靳以宁将手伸进口袋,从兜里掏出一个粉色的金属小罐子,交到边亭手里。
这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喷雾罐,之前边亭在琴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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