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拒绝回答。
一整个下午,靳以宁都在追问这个问题,到了晚上,索性“刑讯逼供”到了床上。
“说。”靳以宁拨开边亭汗湿的额发,还在问,“到底怎么知道的?”
“别问了。”边亭只差一点了,但靳以宁坏心地停下来不动,他忍无可忍,催促他,“快点,让我…”
“现在还不行。”靳以宁故意慢慢悠悠,“不回答可以,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听的。”
边亭立刻就范,声音低哑,叫得又缠绵又煽情, “靳以宁。”
靳以宁今晚的定力惊人,“叫得不对,重叫。”
“老板。”边亭搬出了许久没喊过的称呼。
靳以宁继续挑刺,“不喜欢,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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