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
诸伏景光没有反抗,只是说道:“所以说我不用勺子是有原因的。可关于死者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瘦高警察看多了垂死挣扎的犯人,不以为然道:“不用多做狡辩,等到了警局,到时候……”
“看你说不说!”
……
“你说不说?”
“不!”
“我不服!”
木下狡辩道。
“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没看就是没看!”
木下坚决地回答,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动摇的决心。
他站在那里,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地看着安室透。
安室透以锐利的目光盯着木下,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丝极其隐蔽的微笑。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木下的反应,对于木下的反驳,他并不在意。
安室透以一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地说: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口。”
他当着木下的面,轻轻理了理袖口,把袖子往上撩了一点,他人很瘦,稍稍用力的时候就能看到上面的肌肉线条和手上凸起的青筋。
但他虽然瘦,却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孱弱,腰线是细窄劲瘦的,背脊却格外挺直,堵在木下面前,轻而易举地截断了木下通往门口的逃生之路。
木下紧张地注视着安室透,不知道安室透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开始感到一丝不安,但仍然坚定地站在那里,不愿意屈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他的房间里,安室透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安室透动了,他上前一步朝木下逼近。
木下反射性地后退,后退的后脚跟正好抵到床沿,他霎时失去平衡,没站稳,一下往后跌去。
安室透眼疾手快,瞬间抓住木下的胳膊使其转身,从背后反剪住木下的手臂。
呼吸间,就将木下压制在了床上。
木下被按得结结实实,上半身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受力的作用,情不自禁向上弹了一下。
他像个囚犯般被安室透警官牢牢地控制在身下。
“有能耐你就把我放了,休想让我松口!”
木下的脸被按压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地上,扭过头叫嚣道。
“是吗?”安室透站在床边俯下身,在木下的脸侧从容地问。
安室透的气息吹在木下的耳边,让他的肌肤感到一阵阵的颤栗。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木下嘴硬地逞强道,眸光染了一丝倔强。
安室透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掠过一丝波澜。
他故意慢悠悠地说:
“那如果我说……”
“你不老实交代,我就在这张床上对你做些什么,呢?”
听到这话,木下的身体瞬间紧绷,脸慢慢变得红润,眼眸也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他身下明明是柔软的床铺,他却明显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了。
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在床上撒下一片明亮的光斑,也把木下脸上的情态照得清清楚楚。
木下眼尾微微泛红,声线应紧张而有些变调,可即使这样还是坚称道:
“我是不会被迫妥协的!我就是没有去看你的直播!”
安室透不置可否。
他注视着木下,钳制着木下手腕的手,指腹微微摩挲。
木下咬住下唇忍耐。手腕处传来的温热触感像是藤蔓往上缠绕,缠得他心烦意乱。
猝然,安室透曲起一边的膝盖顶上床沿,钳着木下的手小臂使劲,另一只脚借力,直接把木下整个人都拖上了床,自己也顺势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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