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吃过敬酒吧?”
木下听到安室透的话,忍不住回头瞪了安室透一眼。
安室透见状,立刻装模作样地用手在嘴边划了一下,做出拉拉链的样子,表示他闭嘴的模样。
而五条悟见木下终于望了过来,也很懂眼色的没有再说些什么。
可就算不说,他也没有放弃,而是在不停挥舞着手臂,用奇怪又具有迷惑性的肢体动作疯狂暗示,让木下换个姿势。
木下看着五条悟张牙舞爪,仿佛在跳什么非洲土著祭祀舞的动作,眉毛一抽。
他回头从片山恭一身上下来,一把将片山恭一从地上拉起,让其站稳,然后从身后一腿往前伸,从外面卡住片山恭一的左腿,双手握拢,双臂成环,用胳膊卡住片山恭一的脖子,往右边拉。
木下厉声:“我劝你早点识相!”
片山恭一晕头转向:“不……”
木下没想到片山恭一竟是个硬骨头:
“什么?不会屈服!?”
木下紧接着把片山恭一整个人倒过来,让其头着地,双手抬着片山恭一的大腿,像敲年糕般,把片山恭一地上敲。
就算片山恭一用双手抵住地面,也无法阻止……
“咚!”
片山恭一眼冒金星。
木下无慈悲:“说!你放不放!”
“咚!”
片山恭一仿佛看到了一条河,河岸边有一位和善的老奶奶在朝他招手。
木下继续提问:“放不放!”
五条悟与安室透一脸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凶残的木下,这一声声“咚咚”声,震耳欲聋。
夏油杰的表情僵在了脸上:“……这也是审讯的方式之一吗?”
织田作之助则一脸镇定:“我听说过古代有一种刑法是将人倒立七七四十九天,底部有炭火烘烤。木下现在这种,也不算什么吧?”
木下立马对片山恭一大声喝道:“听到了没有?再不松口,这就是你的结局!就不仅仅是现在的头敲地了!”
“咚!”又是一声。
夏油杰咽了一口唾沫,盯着木下,像是在说悄悄话般向旁边商量道:
“悟……你,要不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他像是想象到了什么鸡飞狗跳的场面,一脸凝重,“到时候家b……”他把那个字默默的吞了下去,“……我可帮不了你。”
五条悟的表情也有些不对劲,每随着一声“咚!”,他好像都隐隐颤了一下,可即使如此,他还是倔强地说:
“什……什么啊,老子到时候才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夏油杰把目光从木下身上转移到五条悟的脸上,目光里明明白白写着——
真的吗?我不信。
在夏油杰怀疑的目光下,五条悟的头皮愈加刺痛了呢。
而太宰治却是一脸纵容。他看着木下仿佛是在看一瓶他心心念念的安乐死药在他床头蹦迪,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滤镜。
他甚至恨不得前去鼓励木下。
接着奏乐,接着打!
还是安室透制止道:“木下……再这样下去,人就要没了。”
木下看向脚边进气少出气多的片山恭一,当做无事发生般松开了手,任由片山恭一瘫倒在地。
木下略有些尴尬地问:“你改变主意了吗?”
片山恭一缓了一阵,浑身软绵绵地躺在地上,眼含热泪地说:
“就不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吗?”
木下若无其事地将手背在身后:“……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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