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漠然质问的是管家,幽邃漆黑的眼神却直直盯着余迢。
“刚刚动静是很大......”管家轻声说。
路款冬走到余迢身边坐下,余光中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逐渐逼近,每次这种时候余迢都紧张得不会呼吸。
旁观者的眼里却又是另一种感觉——比如管家觉得此刻路款冬心情莫名还不错。
“你在闹什么脾气。”路款冬凑近,鼻尖几乎与余迢的耳廓相碰,余迢呼气时心一紧,原本还算沉稳的心跳猝然变快,喉结上下一滚。
“我没有。”余迢觉得很冤,刚刚路款冬看都没看他一眼,怎么就知道他不高兴,就知道他在闹了,闹字在他这的界限这么低吗?
路款冬说:“没有还装摔倒。”
余迢偏过头,乌澈的眸子似在颤动,连同着眼里的路款冬一起。捂着后颈的手自然地垂在大腿上,而后说:“不是我让管家去和你说的啊...你也可以不上来。”
路款冬抬起腿放在另一只腿上,臂弯撑着沙发的扶手,指骨抵着侧额,平静地说:“所以就是装的。”
“......不是。”路款冬大概是世界上最不会揣摩他的人,余迢上身微微离座,沙发的坐垫回弹又陷落,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路款冬这一切细小的动作都被放大似的。他背过身,指着刚刚磕到桌角的地方,澄清,“是真的摔了。”
很快,略微粗糙的触感划过,令人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余迢想这下路款冬不会给他安罪名了,又听他开口:“偏偏就你站不稳,装什么可怜。”
管家要是和他说刚刚路款冬心情很好,余迢定是千百个不信的。更不用说现在这样比方才还要伤人的话。怪他是假装,澄清了又不信,真难伺候。
“去拿点药过来。”路款冬对管家微扬下巴。
好在澄清很有用,没再觉得他是玩什么把戏,余迢听到他又问:“还有哪里。”
“嗯?哦,这里。”余迢停顿了许久才搞清楚路款冬的意思,是在问他还有哪里磕着了。对他的耐心真是很少,连话都不愿意说完整。
一双宽薄的手掌覆上来,包住他半个脑袋。几缕头发从指尖穿插出来,他发质软,不怎么扎人,路款冬掌心缓慢地摩挲,不知道是不是嘲笑地说了一句:“好像起了个包。”
“反正看不见。”余迢向前挪了点,路款冬的指尖和他的发尾隔出一小段距离,“不用在我这浪费时间,我已经没事了,去楼下陪他们吃饭吧。”
路款冬不领情他这点懂事,嘴角下撇,淡道:“刚刚已经送客了。”
而后又补充一句:“朋友难得来一回。”
余迢赶紧垂下头:“对不起,下次你可以和我提前说一声,我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管家从门外进来,看到路款冬的脸色比出门的时候更黑了些,心想这又是怎么了。随后路款冬站起身,大步离开,留下一句:“自己涂。”
不自己涂谁给他涂?余迢接过药膏放到一边,本该对路款冬说的再见留给了管家。—
平时在家都睡到中午,路款冬把Snowflake交给余迢之后每天都醒的很早,秦最这两天没来,说是最近家里有事,还没正式开业,余迢和他说没关系。
这几天店里突然来了不少招聘的人——很奇怪,这些人简历比余迢的人生都要精彩了,何至于来这,秦最说的抑制剂污染导致的失业率真的这么高吗?
不过总归是好事。
韩落生日这一天余迢早早起了床,除了要赴宴,还有个原因——昨天唐波给他带来不少甜品师调试的蛋糕。
余迢忍了一晚上当早饭,因为他很容易积食,有一次半夜难受的睡不着,把路款冬吵醒,那次之后说什么都不让余迢吃夜宵,饿了也只能喝水或者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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