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颤了一下,这样的反应本应是后退的,但余迢却没忍住向前走:“秦最,我得走了,我、我的...我的丈夫在叫我。”
秦最凝固一瞬,倾泻在他脸上的光定格,方才的笑容烟消云散:“什么?”
他跟着余迢的步伐转身,却在迈出两步后停住了,手垂在腿侧,慢慢蜷缩成一个拳,秦最带着面具,很难看清表情是什么。
一双手忽的出现在他视线里,路款冬长臂一伸,把余迢半个身子揽过来,随后手放在他的腰上。
头微微偏着,嘴唇贴在余迢耳畔轻声说了什么,微乜着看他,侵略和占有在这一刻化成了一把把利剑朝秦最瞳眸刺过来。
一高一矮的身影越来越远,留在墙壁转角的衣摆也消失不见。*
“为什么和alpha待在一起?”路款冬嗓音绕在余迢耳边,问。
“不经意遇见的。”
“你们认识?”
“嗯,算是吧...”余迢说,“他来我们店里招聘,蛋挞做得还挺好吃的。”
路款冬皱眉:“来Snowflake招聘?”
“对。”
刚刚没来得及自己看那人是谁,路款冬心中狐疑,韩家邀请的人哪个不是家庭显赫?用得着去招聘么,还是说有其他目的。
路款冬屏息片刻,沉声说:“你们刚刚在干什么?离得那么近。”
很近吗?余迢心想,这不就是正常的社交距离吗?不过他不打算反驳路款冬,因为余迢感觉路款冬似乎有点不高兴:“就只是打招呼,我下次会注意的。”
“不要和其他alpha有太多交集。”
“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路款冬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传到余迢的耳朵里和他的心跳几乎奏合。
余迢没再说什么,也不敢往深处想——路款冬是不喜欢属于他的东西被分走的,哪怕自己是替身,那也是完全服务于他自己的替身。路款冬会这样说很正常,不是什么吃醋,他怎么可能会吃自己的醋。
做完一套完整的心理建设,余迢轻声回应:“好的。”
“落落——”
路款冬忽然出声,音量比平时要高,余迢听得莫名刺耳,视线随着声音一起。
韩落对路款冬打了个招呼:“嗯?我正要去表演小提琴呢。”
他是宴会的主角,亦是被受追捧的焦点,走过来的时候四周的光仿佛都在他衣肩跃动,好像阳光照到湖面,风一吹,金光闪闪。
手里还拿着刚刚从余迢那拿的东西,撕开包装纸已经咬了一口。
“辛苦我们落落了,”路款冬关怀问道,“是不是还没怎么吃东西?”
无比温柔的嗓音,连余迢一个旁听者都觉得像踩在云朵上。
确实是不能比,余迢偶尔撒娇,他心情好的时候或许能收获一个这样的路款冬,心情不好,路款冬只会更加不耐烦。
“是啊,摸口袋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余迢刚刚给了我吃的,想着垫一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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