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心地劝道。
如果他知道余迢和路款冬的婚约只是一张冷冰冰的合约,估计会后悔说出这些话。路款冬当初想找个beta结婚,就是因为beta不能生育,没那么多意外。
“很晚了,”路款冬把余迢的手塞到被子里,“送客。”
没享受到一点客的待遇,何柳明也不想在这待了,他拿起医药箱,说了句有事情可以再找他,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路款冬简单洗漱,随后躺到了余迢旁边。后半夜被余迢烫得惊人的温度扰醒,他本就没睡着,面露不耐地起身,掀开被子,将余迢揽到自己怀里。
他释放信息素的时候体温很凉,余迢烧得神志不清,眼睛都还没睁开,巴巴地贴到了路款冬身上,嘴里呢喃:“好热...难受...”
几个beta佣人一直在门外等着,是路款冬吩咐的,有什么动静就马上进来帮忙。
忙碌地端来几盆放着冰块的水,来来回回将额头的毛巾换了三四次,酒精在他胳膊、脖颈、小腿擦拭,又喂了退烧药,体温才降下来些。
司机这时候回来,外头不知何时下了雨,肩头浸了雨水的痕迹。
在路款冬示意后进房间:“这是监控,按照您的吩咐,夫人单独出镜的画面都毁掉了,这里是备份。”
“少爷...你把夫人留在那个客室后,他...”司机轻轻咳了一声,没再说下去。
路款冬听懂了他隐晦的言语,沉声问:“你看了?”
“没有!我第一遍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就立马关了!”司机赶紧辩解。
“嗯。”路款冬指尖轻抬,“视频给我,其他人可以出去了。”
音量按到最小,路款冬面无波澜地看完了整个过程。
直到屏幕都暗了下去,才慢慢回过神。
脑海中有两个字一直缠着他的思绪——标记。
这个念头不是没有过,比如上一次的易感期。
和往常一样,他戴着止咬器去Feeling找了omega释放信息素安抚他焦躁不安的情绪。
他的易感期不常有,一旦来了就很凶猛。
可往常明明都能忍受,那次也不知怎么的,omega散发的信息素绕在他身边,他只觉得厌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契合度不高的原因。
能和路款冬信息素契合达到80%的少之又少。
最终稀里糊涂地回了家,余迢在梦里睡得不安稳,朦胧之间,路款冬听到了他叫了其他男人的名字,没听清楚。
忍耐许久的 谷欠 望在此刻尽数涌出,易感期带给他的高热使他神志不清,人大概永远臣服于氵敫 素飙升带来的忄夬 感。将余迢弄醒,yao在他白皙的后颈。
路款冬心里扎根的种子慢慢生长,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扭曲——为什么不是omega?为什么不能标记?
可以为他挡刀,是不是也有一点点感情?
这些很不像路款冬的心理,他本人也没意识到不对。
直到第二天摸到余迢滚烫的体温,看到自己在他身 亻本 留下的红红斑痕,他猛地回神——他对余迢似乎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相处。
可是为什么?不该这样,路款冬穿上衣服,匆匆离开房间,只剩余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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