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
病房外的脚步声越发急促,韩郁影匆匆赶来,问:“什么情况?怎么动了这种手术?”
腺体修复手术,omega发忄青期遭到alpha的严重侵略才会伤到这种程度,一般不是咬的,是暴力所致。
“发生了一点事。”路款冬没多说。
“吵架了?你打他了?你疯了吧?”韩郁影失了态,双手叉腰地指责。
路款冬轻瞥了一眼:“在你眼里我是这么对余迢的吗?”
韩郁影被他莫名的反问怔住了,他对余迢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
之前因为点掉了与韩落相仿的痣便把人关在浴室一天一夜;明明能好好说却非要恶言相向;韩落出事后第一时间跑去质问自己的伴侣……这些不都他妈的是证据吗?
夜晚容易情绪上头,韩郁影也不例外,在他这底线就是不能打老婆,动手一切都完蛋,你这个人这辈子就这样了。
“你就告诉我你打没打他。”
这是个小手术,但韩郁影收到的消息却是情况危机,是什么程度的暴力才能这样?
“打了。”路款冬也不反驳,“就是没打残。”
他的精神状态也不稳定,听到楚瑞叙述一件件调查结果、知道余迢这么久一直在被勒索、看到alpha即将得逞咬向余迢腺体……他一直吊着的神经在摇摆边缘,稍有不慎就会剑走偏锋。
想到alpha被挑断手筋的痛苦神色,路款冬抱着怀里的余迢,宽薄手掌慢慢覆在他的手腕,然后又移到脚踝——某种不寒而栗的想法涌上心头,为什么余迢这么让人操心。
有没有什么不痛的办法能让他永远走不了路?
韩郁影听到他这样答反而放松下来,深知路款冬欠揍的说话方式,懊恼自己也是冲动了,自己明明知道路款冬对余迢早就不一样,再怎么样也不会打人。
“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该处理的都处理了,”路款冬摇摇头,随后直盯着韩郁影,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确认什么事,“余迢被一个叫任张的人勒索了。”
“谁?是不清楚余迢的身份还是什么?啧,我就说你应该多带余迢参加一些无聊的聚会,在圈里露露相,也不至于谁都来欺负他。”
得到了答案,韩郁影并不知道任张和任安晗的关系,大概也不知道余迢的过往。
见路款冬闷不做声不知道又在深思个什么,韩郁影忍不住:“医生怎么说,余迢什么时候能醒?”
“麻醉还没过。”路款冬掀起一眼,“你对我夫人这么关心干什么?”
“那你别送我家医院。”
“……”路款冬难得噎了一会,“今天这件事,除了你我不想其他人知道,华七能办到吧。”
韩郁影以为他的意思是不想惊动韩家的人,也不想让路家的人知晓,便又听他讲:“尤其是那个姓秦的。”
“……”韩郁影坏笑了一下,“难办啊,秦最现在盯余迢盯得紧,你几天不放人,他都要疯了,一直去问韩落知不知道你的情况。”
路款冬脸色沉了一瞬:“有病。”
“所以你还是和余迢好好过日子,吃醋生气就把人锁家里,这要是余迢哪天真和别人好上了,你得疯成什么样?”
把人锁家里除了生气,还有一个主要原因——余迢真是太不乖了。
说了让他在家里等着,口头答应的好好的,实际上又总是变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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