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想,怎么还没到十点,就困了?可是,可是你们知道的,她最近一向喜欢早睡。我,我真该死。我该死。我竟然没有发觉到她的异常。我该死。”
慕容枫哽咽着,呢喃到这里时,眼角已经干涸的泪腺又溢出了泪来,是血一般的颜色,竟是血泪!
被隔离在玻璃外面的人们,急得团团转。
“如果少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得给他陪葬!”慕容枫的贴身保镖兼心腹黑衣人,暴躁的红着眼睛低咒。
他知道少爷因少夫人的突然昏睡不醒,不,那不是昏睡,倒更像是已经仙逝了一般。如果失去了少夫人,少爷他一定会疯的!
“给他陪葬?你好好瞧瞧他们三位,哪个离了那位还能活下去?恐怕他们都要给范小姐陪葬了。。”萧邵的老管家泪眼婆娑,摇头哀叹。
他知道自家主子早已陷得太深了,居然连个名分都不要,甘愿与别的男人一起共侍那个女人。
“完了,完了,全完了。”齐斌的好友兼公司合伙人,也就是刚刚拍打玻璃的那位医生,此时也颓然的抱着脑袋瘫坐在了椅子里。
完了,若那女人死了,他这好友也一定跟着死了。他已经第一时间派人去召集全球最好的脑科医生、神经科医生和内科医生。希望还能有所转圜。
可是以他的认知来看,那个女人,除了微微跳动的心脏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生命体征了,就连呼吸都已经停止了。
“你们知道的,她在浅眠的时候,也总是喜欢我,喜欢我们,用舌头在她的私处伺候。所以,我的唇舌一直没有离开。
我。我该死。我本该仰起脑袋,去瞧她的表情的。可是她湿漉漉的花穴里,一直在涓涓流出蜜液,蜜液也从起初的清亮似水,变得越来越粘稠。我清楚,她的快感已经被我挑起了。
那种时候,那种时候,我失控了,我完全沉溺在她下体浓郁的体味里,我只顾着在她的秘密花园里蠕动着软舌。。”
“之后,她扯过了被子罩在我们的身子上。我被遮盖在了被子里,再没有机会去与她对视。
可是,可是我听见她的命令,她说‘继续舔,舔到我睡着才能停。’从被子外面传进我耳朵里的,是她充满情欲的嗓音,是那样的迷人,毫无异常。
我就那样,继续,继续在她的腿间痴迷的服侍着舔弄着。。”
不知过了多久,薛绍的拳头不再打在慕容枫的身上,而是脱力般的下垂着。
慕容枫继续一张一翕着唇瓣,呢喃着叙述着昨晚伺候那个女人的细节。
“我一直在半睡半醒之间,转动着软舌,从她充血的花核,一路下滑到她臀缝间的屁眼,再向上滑过会阴。有时还伸长了舌尖,在那早已黏腻湿热的甬道里抽送进出。
整夜,我伺候得她高潮了三次。我记得很清楚,是三次。”
“第一次,她战栗的跳动着的阴蒂,被我小心翼翼地用舌头盖住,直到那处花核重新变得软嫩。
第二次,我的舌头还连根插在她的甬道里,她高潮了,甬道快速的收缩着,挤压着我粗糙的红舌,使我爽得快要颅内高潮。”
“第三次,我在为她做毒龙钻,软舌扭转着,一截截的往她粉红色可爱的屁眼里面钻。
你们知道的,她喜欢被人舔那里。我的舌头舔在她屁眼周围的褶皱上,已经酥麻得快失去知觉。
我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不清楚当时是几点。只是她突然呻吟一声,下体竟然潮喷了。”
“你们该知道的,她不会经常潮喷,有时如果被我们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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