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寒刚刚体会到了让他上瘾又痴狂的颅内高潮之后,宫外响起一阵骚乱。
十岁的小皇帝,狠狠踢开了几名试图阻拦的宫人,满脸怒容的冲进内室,高声道:“皇姐!你千万别被朱寒那个狗奴才给骗了!”
掩藏在层层纱幔之后的两人,同时有了反应。
姒妘轻蹙秀眉,拣了件披风随意的裹在娇躯之外,单手撑床,一双精致如白玉的赤足将要落在地上。就被已经快速坐起身子的朱寒,俯身握住。
“公主,小心着凉。”男人的嗓音沙哑又性感,他的胸腔扔在上下起伏,显然还不能完全平复刚刚的巨大难以言喻的性快感。
“荣儿,怎么如此无礼?”女人扫了眼已经跪在她脚边,低着头捧着她的小脚,为她穿鞋的朱寒。勾唇对已经站在纱幔之外的弟弟问。
“皇姐。。”皇姐责骂,姒妘立即不敢吱声。他虽已是皇帝,可毕竟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如今,他登基成为玄姒新帝,可军政大权却都被宦官总管,众臣口中尊称的九千岁朱寒掌管。他在这深宫中如履薄冰,唯有姒妘这一位亲人,他怎能不敬不爱?
“朱寒!你竟敢骗寡人!”可是见纱幔一层层被掀开,那可恶的男人竟正在皇姐身边,姒荣怒容更胜,咬牙切齿的抬起手指死死指着朱寒。
“恩?陛下可是听信了什么谣言?”被小皇帝怒指的男人,只是微微挑眉,毫无敬畏之意。
“是你与朕讲,各诸侯国心怀鬼胎,拥兵自重。朕该下旨削藩,命各属国藩王进京为朕新登大宝道贺。可是!他们却举兵反了!”姒荣红着眼睛控诉。
“奴才说他们拥军自重,如今他们也果然造反了。怎么还反倒说是奴才欺骗陛下?”朱寒翘唇冷笑,已经穿戴整齐的紫蟒朝服,让他又恢复了往日里九千岁的威风。
皇室势力衰微,已成事实。冰冻千尺,非一日之寒。
“皇姐!你不要信这狗奴才的话!自荣儿登基以来,朱寒一直暗地里指示众臣上奏,催促荣儿下旨削藩。荣儿,荣儿一时心智不定,如今酿出了大祸!”小皇帝急切着向皇姐解释。
“荣儿,过来。”姒荣虽早慧,可毕竟年龄尚小,怎能斗得过城府深沉,又志在报仇的朱寒。姒妘抬手招弟弟到身边,浅笑着安抚性的摸了摸弟弟的小脑袋。
又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看向朱寒,勾唇问:“你大仇将报,心里可还高兴?”
“是玄姒帝昏聩,将我朱家灭族。我父王为玄姒国开疆拓土,征战沙场,精忠报国,最终却换来被自己最崇敬的玄姒帝,下令处死,荡平全族的下场。”朱寒身体一僵,缓缓深吸一口气,眼底里满是沉痛的与女人对视,抖着唇道。
朱国是玄姒帝国版图最西边的边陲小国。朱国边境再往西就是蛮族的居住地了。
蛮族生性野蛮,不通礼法,几十个部落常年内乱争斗。也时常有野心家们意图入侵玄姒帝国,无奈朱家世代终于玄姒帝,甘愿守护帝国的西大门,做一条为主子尽忠的看门犬。
然而,玄姒老皇帝竟然昏聩无德,听信谗言,仅因几份子虚乌有的信件,就误信朱家与蛮族勾结。下令二十万军队,一举荡平朱氏全族,仅有世子朱应寒在身边死士们誓死保护之下,侥幸逃脱。
“父皇已经是先帝了。”姒妘轻叹,孰是孰非谁又能言?
“不,只有他死了还不够。不够!我要让玄姒国四分五裂,从此天下再无天子!诸王之上再无皇权!”朱寒,或者该叫他朱国世子朱应寒,敛起眼底的暗潮汹涌,指尖狠狠捏进拳心,提声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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