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过了无数次那样。
“嗯。。迄王伺候的不错。。继续。。”女人半阖着眼眸,脸色绯红,显然性致盎然,已被挑起了情欲。她慵懒又沙哑的嗓音好似男人的春药。
不仅跪在地上努力讨好她的小脚的祁斌,就连那边奋力挣扎如猛兽般的魏羽,也呼吸沉重了起来。两个男人身下的肉棒全都高高的竖了起来。
只不过,祁斌是幸运的。他唔唔着,身上的龙袍已经被他毫不在意的脱掉,象征着权威的金黄色里衣也早已被他丢到了地上,赤裸着小麦色的上身。
他额头冒着细汗,听令与女人的哑声命令,舌尖不敢懈怠的顺着脚趾一点点向上。怀着无比的思念,压抑着心底失而复得的酥麻感,软舌在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上舔过。五年的寻找和等待,这一刻他觉得全是值得的。
软舌滑过脚踝,小腿,膝盖,大腿内侧。最终落在那神秘的散发着腥甜体香的三角区。双手也颤抖着,用指腹轻轻攀上女人的酥胸,揉捏服侍着那两枚挺立的敏感乳尖。
埋头在姒妘的腿间之前,祁斌微微抬起头来,双眼与女人慵懒的美眸对视,他喉结滚动,无声的问:“主人,可以吗?”
姒妘诧异的睫毛轻颤,猛地从仰躺的姿势坐起来,单手勾起腿间男人的下巴,仔细地看着这张陌生的脸。
那边不曾离开炙热的目光的魏羽,绷紧了伤痕累累的身子和神经,紧张的看着女人脸上闪过的,这两个月来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似惊喜似怜悯似疑惑,又似信任。他知道女人从未信任过他,之所以与他肌肤相亲,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找他解毒,或许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对他有好感。可,他又能奢望什么呢?
姒妘公主本来就是被他和王兄,以玄姒小皇帝的性命为胁迫,才同意嫁去魏国的。他们的起点就不是信任。
“祁斌,齐斌?”范雪眯眼打量着腿间的迄王。纤指在那张还算俊朗的脸上抚摸着,与那有些闪躲的双眼对视。
“。。是我。”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男人终于轻轻点头,放弃了隐瞒。
但是这一世的他,终是与曾经不同了!他不再甘心仅仅做范雪的性奴,做她可有可无的性伴侣。他要娶她为妻,堂堂正正拥有女人丈夫的名分!
“咳咳咳咳。”祁斌还在百转千回,而女人突然猛烈咳嗽了几声,脸色更加绯红。
她重新仰躺回软塌上,小手将男人的脑袋往敞开腿的腿心处压了压,哑声催促道:“快舔。。咳咳。。舔到我高潮。。其他的之后再说。”
男人乖顺的恩了一声,鼻子紧紧埋进女人柔软的阴毛里,唇瓣覆盖住女人的阴阜。软舌在口腔里轻轻探出,便寻到了那处充血的应该变硬的柔嫩肉核。
巧舌有如条件反射那般,顿时激发出了它的全部记忆和潜能。五年未曾蠕动过的舌部肌肉,此刻灵活的兴奋的摆动着扭转着,像是终于又找回了它的原始使命。
“嗯。。果然还是我的齐少。。最乖了。。”范雪被肉核上不断传来的酥麻感,刺激得舒服的呻吟出声。
而腿间的男人,更是被口腔里,五年来日日夜夜思念的味道刺激得将要泪流满面。真的是她。他终于找到她了。
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这五年来不得释放的热情,竟然一时忘形,仅仅两三分钟,就用灵舌将女人推上了巅峰。
当他感受着软舌正抵着的肉核在一下下剧烈的跳动时,才反应过来,女人已被他伺候得高潮了。
而同时,他紧绷的高高耸立的丑陋阳具,也跟着一个激灵,射了出来。他忍耐了太久太久。
这五年来,他甚至不曾自己手淫过,唯有生理上的遗精偶尔会在老天怜悯之时,让他梦见伺候范雪,才会发生。
他的软舌依然覆盖在女人的肉核上,温暖着它讨好着它。待那舌下的触感从硬变软,他不甘心的又在那里轻点着舌尖,不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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