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乳头,耳垂,全身的敏感点仿佛无所遁形,被人高高在上地随手把玩蹂躏,快感编织成一张细网将人整个缠住,会长面色潮红,无声地高潮。
“这就不行了?还有更爽的呢。”前面的人见会长闭目轻喘,嗤笑一声,拿出一个阳具大小的圆刷,抹上沐浴露便径直插入她的小穴。
“呜!!!”
圆刷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甬道,偏硬的刷毛无情刷过刚高潮不久还很敏感的小穴,激烈的快感甚至压过疼痛席卷而来,会长全身紧绷,又一次高潮了。
“不……哈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啊啊……”
无人理会她的哀求,前面那人力气极大,握着圆刷又快又狠地直捣花穴,快速刷过每一寸媚肉,狠狠鞭挞脆弱的甬道,圆刷顶端的刷毛更是每一次都直达底部,凶狠地严惩那软肉,恍惚间有一种子宫都要被破开的恐惧,被干的连续高潮了几次,会长难受的落泪,无意识地摇头拒绝。
“哈……呃呜啊啊不啊啊啊……呃住呜啊啊啊手啊啊啊啊啊……”
“哭的真可怜,怎么能这么过分的对待女孩子呢?”
有人似乎看不下去,抬手制止那人的暴行,在体内作恶的圆刷终于停了下来,会长泪眼朦胧地望过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见那人抓着圆刷慢慢抽拉转动,不同于之前可怕的仿佛要摧毁理智的快感,此时刷毛缓慢划过嫩肉,又酥又痒又痛,如同万千蚂蚁在穴中啃咬。
“别……停呜啊啊啊啊……哈停下啊呃啊啊啊啊啊……”
旁边那人不知何时戴上了手掌布满软刺的硅胶手套,捻起阴蒂拉扯把玩,其余几人见此,纷纷戴上手套开始攻击蹂躏他们感兴趣的地方。
“哈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会长宛如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被几人同时施虐,她神情迷乱,大口大口喘着气,泪珠不断落下,几乎要被快感逼得疯掉。
“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这场淫乱的清洗终于结束,会长已经没有力气动弹,趴在地上陷入半昏迷状态,几人见状啧了一声,给她灌上可以恢复体力的营养液,匆匆把人擦干送到元帅房间。
如墨的床单上铺满玫瑰花瓣,红与黑的极致对比更显得躺在上面的人肌肤赛雪,人比花艳,她双手越过头顶被绑在床头,眼眸被绸缎缚住,丝带自一侧腿部向上缠绕,堪堪遮住私处,交叉着从腹部绕到背后,在胸前打了一个蝴蝶结,好像热极,美人娇喘中带着些许低吟,白皙的皮肤透着点粉红,原本清冷的气质添了诱人的媚意,活色生香。
咔哒一声,是门开的声音,听到动静,躺在床上的尤物稍微动了一下,转过头来。
元帅处理完事务回房便看到这让人血脉愤张的一幕,他走到床边坐下,注视着深受媚药折磨的会长,伸手径直探向她的下体,果然摸到一手泥泞,他把沾满淫液的手刺进她的小嘴用力搅拌,轻笑道:“会长真是每一刻都在发骚,这么淫荡,不知道你的主人平日里有没有满足你。”
小嘴被堵住,会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元帅也不甚在意,抽出手指,充满侮辱性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随后轻轻一拉丝带蝴蝶结猝然散开,露出一对小巧的乳房,他对着乳粒轻轻一弹,满意地听到会长加重的喘息。
“放心,我会好好喂饱我们的小母狗的。”说罢,他拿出震动棒,一把捅进会长的花穴,把开关开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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