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样?”
他姿态耀武扬威,应羽泽看着他一米七几的个头,深色的眼睛像块黑曜石。
“就你还想当校霸?”
姜旭脸上的笑容一僵,“你挑事是吧。”
撸起袖子抡拳就往人身上砸,应羽泽侧身躲过。
在他爸妈还在装人,感情没破裂前,他还是上过许多课外班的,体能方面他最喜欢,生活中也最难用到。
现在刚好有个中型沙包。
应羽泽没使力,要真打起来,周筠该怎么看他。
“你个孬种,只会躲是不是!”
眼前人动作一变,姜旭肚子上传来巨疼,瞬间倒在地上抱着肚子不起。
大冬天冷汗直冒,有几秒钟话都说不出来,以为内脏被打碎了。
“我靠……”
“就这两下还闹事?”应羽泽显然没想到他这么菜鸡。
周筠觉得他麻烦,不过是周筠讲道理罢了。
“菜就多练。”应羽泽想想又添一句,“算了,别练了,练了也菜。”
“……”
姜旭咬牙切齿,眼睛猩红张口就要爆粗,“你他妈!”
应羽泽背光站在那里,只有一双眼睛泛着虎豹一样的狠戾,“你要说什么。”
姜旭吓得把话咽了回去,“没。”
“以后不要打架闹事。”应羽泽警告他 “我最看不起违规违纪的人。”
“会长,是在这边吗?”
“嗯。”
墙的另一头传来周筠的声音。
下一秒,姜旭看着嘴巴里说着最讨厌违规违纪人的应羽泽,耳朵动了动,转身翻墙跳过去了。
周筠跟学生会在另一头守株待兔,抓个正着。
“高三十二班,应羽泽,逃课扣五分。”
应羽泽低头看着周筠在纪律板上认真写自己名字。
浑身酥麻战栗。
爽了!
墙另一边的姜旭:???
他遇上神经病了。
自被教训了后,姜旭明显老实下来,周筠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应羽泽身上。
晚上,周筠和应羽泽一前一后走。
今天周筠没再棉服外面套校服,把棉服穿在了外面。
应羽泽故意犯见,“今天怎么不当小面包了。”
周筠冷冷瞪他。
应羽泽:“小面包瞪人。”
“……”
有时候应羽泽根本不是犯见而是纯见。
“我是面包你是什么?”
“我是法棍啊。”
应羽泽一点不抗拒在抽象方面和周筠分到同一类。
周筠想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知应羽泽非但不知悔改,还积极加入。
就像打了路边咬你的狗一下,狗非但没生气,还舔了你手心一下。
两人回到鹦鹉巷子,天气越来越冷,柯基在外面的散步时间也没有秋天那么长。
大壮每天戴着它的小帽子出门散步,结果今天刮到灌木枝,帽子坏了一个口。
小狗也知道它心爱的帽子坏掉了,顿时没有心情再散步,帽子叼在嘴里伤心的呜咽。
“咋了?叫什么?”
应羽泽先周筠一步弯下身,他以要去便利店买便当当夜宵为借口,跟出来散步。
大壮叼着帽子不舍得松口,应羽泽扒拉了半天才看见帽子上的裂口。
“破了。”拍拍狗头,“没事,回去给你缝上。”
回到家,应羽泽还真说到做到,跟周筠要了针线盒。
周筠表情有些复杂,“你会吗?”
不会很容易扎到手。
“一点。”小时候住鹦鹉巷子时看老太太缝过。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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