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极净无瑕,顶级切工,火彩焕发璀璨,若干颗方型钻石并列三排,众星捧月般围绕正中间那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翡翠。
颜色浓郁,胶感厚重,却清澈透亮,随便一束光打过去,随便什么角度,都照出清凌凌一汪水,连一丝絮也无。
它挂在雪白绒布人台上,旁边是配套的一对长水滴耳坠与托着一颗圆润蛋面的戒指。
单善夸赞:“确实不错。”
单潮舟取下这条项链,站到单善身后,为她戴上。
单琮云也在,他取了戒指,单善自然将手指舒展张开,让他推进中指。
单潮舟邀功:“过几周谢姨姨家小女儿过生日,正好可以带这条。”
单善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会儿,拒绝道:“没有必要,太隆重了。”
单潮舟抽出另一屉:“那这些呢?”
几十件镶钻配玉的饰品,都是带彩的,颜色花哨,净度够,就是小些,零零碎碎的。
单善笑:“那我要好好挑了。”
她抽出一条天青冰种手镯,拉了单琮云的手过来。
单琮云比她高接近二十公分,手掌也比她大一圈。不过单善骨头硬,曲不了多少,而单琮云的手软。她双手握住他掌边,来回揉搓几下,挤了旁边的护手霜抹在他关节上。她裹好哥哥的手,将那条圆镯硬套了进去。
他的指尖抵住她的掌心,温度很快消散。
单善打量:“蛮好看的。”
单琮云对单潮舟说:“给你姐姐带了这么多礼物回来,我的在哪?”
单潮舟:“唔……”
他拨弄拨弄,从那堆首饰里挑出一个金托墨翠的戒指——完全不是单琮云的戒围。
单琮云瞥了一眼,决定不当面拆穿:“我不太喜欢那个,不如把这个送我。”
他举起手腕,镯子正卡在腕骨,饶是他皮肤白皙,看起来也有些奇怪。
单善:“你要戴它?”
单琮云:“不好看吗?”
单善拊掌:“好看,去谢姨姨家最好也戴着,叫她看看。”
单琮云:“好。”
0028 28 名额
“是,是安排在那个时间。你怎么知道的?”怕对面的人觉得不愉快,单善补充道:“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谢董是怎么和你认识的。”
“嗯…”米轻犹豫了会儿,在心里给自己鼓气,想起朋友们说的关于单小姐的事情,又看对面的女人确实一副温柔良善的样子,心一横,她说:“谢董不认识我,我是从朋友那里听说的。”
“其实不用来找我,可以请你这位朋友带你去见谢董。”
米轻在桌面下紧张地绕动手指:“不,谢董不认识我们。”
“抱歉,依我和谢董的关系来看,擅自给她引荐别人,会引起她的不快。我可能没办法帮你这个忙了。”
“不,不是的,”她连忙否认,“我没有想要去见谢董,其实我,我是为了仇蒙,仇公子您知道吧?”
当然是知道的。
仇家的小儿子,一个好看的废物,仗着有姐姐在上面顶着,只会花钱。哪儿有玩乐哪儿有他,女伴基本不重样。
说好听点叫花花公子,实际上和种猪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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