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时候……”
“既然你想见我,那现在你见到了。”仇蒙叹了口气,“如果不是看在单小姐的面子上,我根本不会站在这里。何必弄得这么难看?”
“我并不抗拒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没有义务向你汇报我的行踪,更没有责任将你随身携带。你想见我。那是你的事,你见不到我,那也是你的事。要是人人都能得偿所愿,那我24小时用来开见面会都不够。”
他抽出手帕递给她,主观评价:“哭得一点儿也不漂亮。”
旁听的单善推推单潮舟,二人相携起身,整理容装,蹑手蹑脚往前走一段,装作刚从前厅出来的样子。
单潮舟做足护花使者的姿态,从天而降:“怎么哭了?”
米轻擦掉眼泪,抽抽噎噎地说:“没事,只是风有点儿大。”
他改问仇蒙:“仇先生,刚刚发生了什么?”
仇蒙微笑:“也许你的女伴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既然单先生这么关心,不如好好安抚,一定能解开米小姐的心结。”
单潮舟冷淡:“我们走。”
米轻便跟着他离开后花园,她双眼红肿,不想让别人看见,走了一段,远离仇蒙的视线,便放心哭泣了起来。
单潮舟等了会儿,看她哭声渐平,轻柔地拍了拍她肩膀。
健朗高大的青年,手掌却有厚重坚硬的茧,轻而又轻的触碰,也令她花了价钱保养的娇嫩皮肤感到刺痛,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她被吓得突然安静,一瞬间脑子里闪过许多,最终坚定地说:“对不起单先生……我对仇蒙是真心的。”
单潮舟:“我没有异议。”
“好、好的。”
单潮舟把她带回宴会厅,米轻这下更无心跳舞,单潮舟没任由她散漫,交际热情忽然高涨,频繁领她和其他人打招呼。
米轻兴趣缺缺,应付了事。
单善坐在厅内,瞥了两眼她的样子,旁边的谢藻见状,胳膊一推自己的男伴:“看到那个女生了没?”
她男伴寻找一番,定位到米轻身上:“是她吗?”
谢藻:“去,和她聊聊。”
单善:“不用太过,简单搭讪就可以。”
男孩想了想,应下来,他收起那副软骨头的样子,一身行头都是谢藻置办,看起来也是衣冠楚楚小公子。
单善看着他,虽然他和米轻的对话还在进行,但米轻很明显地拒绝交流。
谢藻笑起来:“看来你要失望了。”
单善靠在她的肩头:“真没意思。”
谢藻一颠:“要不要去游泳?”
泳池邻着花圃,用两道树木隔开,单善换了宝蓝胸衣配黑半裙,散了头发,躺在沙滩椅上。谢藻又叫了些人来,富家小姐们带着她们的男伴戏水。
周围三两铺着星星闪灯,朦胧隐蔽。于是时有不太单纯的笑声传来。
有人从花园处来,单善慢慢饮着酒,没太在意,那人停停走走,向谁询问了什么,然后直直向她走来:“单小姐,原来你在这儿。”
“啊……仇先生。”她已经松下来,不太想再应付他。
“叫我仇蒙就可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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