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头成熟的母狮出现,当她具有比少女时期更强的掌控力,当她仍然拥有那种对待玩物的高高在上的冷漠。
他彻底腿软了,无需思考地勃起。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些年没有再接受任何人——他的身体被她锁上了。
而现在是解开欲望枷锁的时候。
贺青橪挺腰送臀,贴到她的脚心。
他一开始轻缓滑动,后边就有些克制不住,用她的脚趾边缘抵着马眼滑动,喉间抑制不住地低吟。单善不耐烦地踩下去,他眼泪都痛出来,好歹记起自己该做什么。
他从小腿吻上去,钻进她裙底,手按在她腿根,令花瓣大开,他拱着身子,侧着舌尖,填满每一条缝隙。阴蒂被他吮得冒出圆头,连同阴唇一块儿裹进嘴巴里,手顺着腰线往上,握住她浑圆的乳房,三点齐捏,她颤了一颤。
所有一切发生在裙下。
啊……
舌头比人还要会扭,单善这么想。
他卷了两卷,探进蜜洞,吸尽汁水,黏黏糊糊地讲:“我没复通。”
单善掷了一盒安全套在他背上。
小腹垫了两只枕头,把她臀部抬起,性器拓进花穴,他听到她呼吸微乱,于是把她睡裙剥掉,沉迷地吻她光洁的背,等处处都被他造访过,手臂就穿过腋下,把她上半身拘起,肱股交叠。手掌包住白乳揉捏,他叼起她耳垂,留个不明显的印记,问她:“我没退步吧?”
单善:“闭嘴会更好。”
“只说一句嘛。”他笑出两个酒窝,硬刃抽出,又从正面入进来,她把他的脸推过去,今天不想接吻,他便吮颈舔乳,攥着她的乳尖津津有味地吃起来,手下也没停,和着撞击的速度揉捏阴蒂,内外交击。
……
痛痛快快做了几回,单善觉得差不多了,洗漱一番准备回家,贺青橪倚着浴室门发娇:“单善,我不想出道了。”
“那你想干什么?”
“我就想给你做做饭,打扫打扫家里,要是一周能做十次就更好了。”
单善笑:“行啊,你去跟虞箫说吧。”
贺青橪惊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要不是年限不够,我都能拿高级技师的证了,你饿不饿?不如等会我给你做夜宵。”
单善经过他身边:“小心虞箫扒了你的皮。”
她说完就走,没有带上他的意思。
没关系,至少她没说不吃他的菜不是?要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得先抓住她的胃,对于这一点,贺青橪还是相当有把握。
他美滋滋地把单善换下来的衣服收走,也没叫车,打算在夜里走一会儿。他望着河,望着灯,望着行人,步子慢悠悠的,心里难得的畅通爽快。
他很想把这种心情分享出去,这些人不懂他,但有一个人一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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