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个夜晚,衬衫纽扣再次被解开,她挑开衣衫,从肩膀拂下,一把抓满他的胸肌。周檀金看着瘦,但不是弱不禁风的瘦。由于他常年高强度的训练,体脂很低,只要脱了衣服就能见着坚实肌肉。虽然放松的时候都是软肉,单论手感,还是比不上成衍能泌乳的嫩胸,更何况他现在很紧张,胸绷得跟石头似的。
但是他漂亮,面带情潮,眉目含雾的样子,真的蛮漂亮。
单善玩了两下,把灯放到一边,拿了手机过来。
取景框跟着她的手移动。她大抓大放,乳豆溢出指缝,她指甲弹压旋揉,拉长回弹的那一秒,她又拧住另一粒,周檀金被噎得呜呜叫,她抬眼看他:“忍不住了吗?”
周檀金一下安静,闭紧嘴巴,摇了摇头。
单善把他攥在身侧的手展开,放到自己腰上,她半蹲,腾出一点空间,膝盖夹着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早就勃起的性器失去束缚,手机反着抵在他腹部,小指按住冠状沟位置,把翘起来的肉刃按平,慢慢地坐下去。
阴唇被挤压微绽,灼热的,硬挺的,和她紧密贴合。她前后摆臀,蜜处泌出湿滑的水液,她轻喘着笑道:“看啊。”
他的手呆呆搭在她腰上,控制不用力掐疼她已经耗费光自制力,现在她叫他看,他就去看——
取景框放大摄到了景象,他一点点地,被填进她身体里了,视觉比快感延迟一步,他陷入令他错乱的矛盾之中。
她覆上他手背,俯身时令他迎住荡下的月波,直至贴到他胸膛。气息柔柔拂到他的面庞,唇瓣含住无事牌另一端。她仰头,长发从肩膀滑落,盖住他对红豆的调弄,那窒碍他呼吸的东西被她抽走,冰凉的空气充满口腔,周檀金一下子呛到,咳嗽起来。
单善衔着牌子,随口吐到一边,她又搂住他,带着他侧身躺下,脚趾蹭掉领带打的结,她捧住他的脸,注视他墨翠般含泪的眼,甜甜亲上一口脸颊:“你现在可以动了。”
周檀金意会到单善想要的频率,他也很……很眷恋这种感觉。
他抱着单善,抚摸她的后背,啄着她的脸颊,在她肩颈之间寻求安定。他听她发痒的笑声,顶到敏感点时的喘息,好喜欢,好喜欢被她抱着啊,好喜欢抱着她。
好喜欢她。
“好喜欢你。”她梳理他汗湿的长发。
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讲?他说出来了吗?没有吧?他在忙着吻她。但她这么讲,好像在回应他的心,好巧。
为此刻,再多爱她几分。
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是真是假。
晚会来的人多,鱼龙混杂,不知哪儿就有眼睛。周檀金还是没能留下来过夜。他刚走,单善刚把灯打开,立即就有电话进来。
单善倒了杯酒,几分钟之后,高大健朗的青年就开了门。单潮舟面色严肃,西装上还带有酒宴的热气与匆匆携来的夜风。
他问道:“姐,我看见聂凭学了,他怎么来了?”
单善斜倚在沙发上,扬扬空杯,单潮舟坐到她身旁,先倒酒,再捏腿。她有些没力气:“妈妈给他发了请柬——他出生在洛平,就是本地人,又那么聪明,能够上所谓精英人士的门槛,不过是迟早的事。”
“我就是感觉不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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