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善很快泄了一次,从腹部到大腿,全都打湿了。
她停下来享受余韵,另一只乳又被舔上,单琮云没睁眼,长长的睫毛搔着她的皮肤,有些发痒。
单善略笑了笑,解了他的裤子,硬挺的性器弹出,她伸手下去摸了摸,大致估算了长度,觉得这一次也许能发掘到新的敏感点。
她抱着探索的心情,用水液做了润滑,被渐渐吞进去的时刻,单琮云先是感到挤压的疼痛,肉壁的吸力与推进顶开窒碍的快感,又令他脑中一空。等单善咬唇溢出呻吟时,猛然撞击到他心房的,是完了。
完了。
他从此不再是她的哥哥,不能抛弃的血缘,而是一个男人,一个她随意玩弄的男人了。
单善没留给他伤春悲秋的时间,借着这从没体会过的长柄弯刀,腰腹发力,缓缓旋着,去找有感区域。当圆头抽离反推时,某一处爆出电击式的快感,她一下无法掌控,跌坐下去。
单琮云只在刚入时失神,恢复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单善没叫他停,他就不会停。
露出体外的阴蒂头和埋于体内的阴蒂脚同时接收到同源的刺激,单善掐住单琮云的肩膀,气喘吁吁忍过这一波。
单潮舟声音沙哑,额头有汗:“不舒服吗?”
单善靠着兄长的胸膛,眼前是他的乳粒,她咬过去,含糊道:“……不,没有。”
她稍作休整,继续寻宝。
0080 80 不变
单潮舟在凌晨三点到家。
单翰学是为了升学的事儿找他去的。
在须北大学的四年,单潮舟不仅勤勤恳恳读书,出勤和卷面都拿了接近满分;靠着社团活动和参加的几个大赛,总绩点专业第一。保研对他来说,板上钉钉。
最近毕业论文的事儿忙完,选好的导师叫他准备准备,先进组,到实验室来——当然,暑假还是会给他放的,不过他家住本地,可以时不时过来帮帮忙。
单潮舟这时候却不想读研了,他自愿放弃这个保研名额,院长联系了单翰学,说这申请先按下去,他们父子俩好好商量商量。
“读研是我一个不成熟的决定,我那时候不想上班,就想靠读书来逃避。现在我想明白,研究生毕业之后,我还是要工作,而且我不一定适合科研。”
单潮舟对所有人这么说。
但真正的原因是——
他等不下去了。
他要快一点,再快一点跟上单善的脚步,要跟她有话可谈,或是像大哥那样,给她提供项目。
他再当几年学生,等到她未婚夫毕业,她们结婚,他拿什么东西去叫板?拿他的书还是拿他的车床?
他倒是想一按钮按下去就能撅死秦秋斐。
单翰学对他读不读研,没什么所谓,但是放弃保研名额,在万事确定的情况下,在有大把竞争者的情况下,堂而皇之把胜利果实踩在脚下丢弃,尤其100%有人因为零点几分的绩点和名额失之交臂的情况下,就这么放弃,是极度不负责任的行为。
不读书,可以;做不负责任,不考虑后果,自私的男人,不行。
单翰学叫他自己摆平这件事,如果名额能让给当初被他挤掉的人,并且对方对这个导师满意,导师也愿意接受这个学生,那么不管他读不读,自己不后悔就可以。如果这事解决不了,那么把他的腿打断,也要把他拎去上课。
单潮舟答应下来。
单翰学还看出他对秦秋斐不满,感慨一番姐弟俩感情好,“可以随时准备好给和你姐结婚的小子两棍,但也要尊重你姐姐的决定。”
他这么说。
单潮舟表面答应下来。
在回家的路上,他忽然很想抱抱单善。等她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就算是亲姐弟,她们见面聊天的机会,又能有多少呢?
单潮舟把车停到车库,看了眼时间,单善应该已经睡了。他按下自己的愁绪,轻手轻脚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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