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女人,出入高档餐厅,豪车接送,身边陪着精致俊朗的男性精英。
她有钱、她漂亮、她不属于他。
哈!那她就该死,该死!
罪犯持刀在商场附近狩猎,随机选择了看起来最傲气最贵的那一个,杀掉这卖b换钱的婊子,他是在替天行道!这将成为他这一辈子最轰动的事,所有人都会记住他的名字!
警察通知家属的时候,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单琮云单潮舟听了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不信,觉得背后肯定有什么人在捣鬼,结果查了查,罪犯的人生轨迹一目了然。
上学时低分低能,脱离强制的义务教育后不愿意上学,进厂打工几年觉得太累,回到老家拿走家里姊妹彩礼开店,不到两年又倒闭破产,原先还有个老婆,老婆见他实在不上进,果断离家打工,杳无音讯。他磋磋砣砣到五十来岁,父母去世后无依无靠,吃低保度日。
没有暗线、没有突然的汇款、没有什么陌生人的指示。
他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忽然觉得日子平淡,决定抒发胸中的“英雄”之气,要轰轰烈烈做一件大事,于是磨刀霍霍,去品尝女人与幼童的痛苦与恐惧,去害死女娲的珍宝,害死一条活生生的平等的生命,来浇筑自己的尊严。
他们的姊妹,她们的女儿,她们的好友,在世间经历二十多年,险些被一只臭虫了结了!
如果祸事真的发生,他倒是一条烂命!
无论之前单琮云对聂凭学是什么看法,如今都衷心感谢他。
“真的不关我姐的事,我姐根本都不认识……”
“别说了!”单善拦下单潮舟,对聂亭友说,“聂阿姨,我……”
“凭学是个很好的孩子,”聂亭友望着急救的红灯,眼眶含泪,“他做的是好事,不算你连累了他,今天就算不是你,是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帮忙的。”
她试图去擦泪,只是越擦越多。聂亭友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单善,聂凭学会去帮忙,但至少,至少会犹豫几秒。
身为女性,她明白那不关单善的事,她也是无妄之灾;身为母亲,她没办法不怪间接导致自己儿子生死一线的单善。
“为什么啊!”聂亭友浑身颤抖,泪淌了满脸,再也控制不住,嘶吼起来:“为什么总是你?!”她紧紧攥住单善,“是凭学上辈子欠了你的吗?就这个畜生!”她指向单琮云,“说凭学勾引你,不道德,二十多岁的人带了一帮打黑拳的把我儿子打到骨折吐血!是啊,你那时候没成年,可凭学也没成年啊!你哥要去坐牢的你懂吗!他忍了,他没起诉,他继续跟你在一起,你呢!你一上大学就把他丢了!
他为了你放弃了物理!你知道他刚开始学物理的时候才多大吗?你知道他说妈妈我好喜欢做实验的时候有多可爱吗?你知道他的那个导师到家里来求了多少次让他继续学吗?就为了赚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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