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按在阴唇之间,轻柔剥开果皮,舌尖先点上去,随后冷热交杂地裹旋住阴蒂,唇瓣含起嫩肉,舌头立起来弹动,她夹紧了他的头。
女孩子身上那种清爽的,令人能够联想到夏日阳光,竹林草地的那种香气浓郁起来,水液沾湿了他的下唇,他继续发力,肩膀顶开她大腿,手掌压在耻骨,手指屈起,模仿阴茎,陷入阴唇中滑动。等她身子一紧,双腿抽动,喘息急促又平息,他明白这是高潮了,于是立起身子,把她的长裙撩上去,掰开她的大腿,对着光仔仔细细地看她的秘处。
像花一样的,肉粉色的,挤在一起,挨在一起,把它们剥开,就能看到通往极致快感的入口。
“你好厉害。”
“啊?”
单善刚爽完,懒在床上,忽然被贺青橪一拽,险些从床尾滑下去。他叫她双腿搭在他肩上,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托住臀部,又埋了回去。
这一次不是只针对阴蒂,他尽可能地包住她,晃动吸放,声音好像小狗喝水,有点好笑,但是……不得不说,他舔得很舒服。
舌头探到穴口,在边缘绕过一圈,慢慢向里推进,牙齿刺着翻开的阴唇,修剪过的指甲刮着阴蒂,舌头勾住穴肉,他一开始还在尝试,很快掌握方法,抖动起来。
单善胳膊肘撑在床上,剧烈的快感涌过来,她被体内的情潮拍打淹没,深深吐出一口气。
贺青橪第二次把她弄到高潮,趁势换了姿势,他坐在床上,把单善抱在怀里,性器压在两人之间,他握住一只白乳,手指拨弄乳头,刚要后倾,叫她抱他抱得很紧一点,后臀就压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掏出被子里的指虎,瞪大了眼睛:“你要对我用这个吗?”他捉过她的手,把指虎套上去,在自己身上比划,“这要怎么用?”
尖头对准他立起来的粉色乳头,单善手腕微动,划了半圈。
“就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会很残暴的,我都准备好了。”
单善往下按了按。
贺青橪急急忙忙抱住她,顺毛似的摸她的背,围着她的唇角亲:“不要想这个了,我们来啵啵,啵啵嘛~”
现在单善还有些兴致,就随他去了。
单善知道他比较骚,但他也放得太开了,一直喘个不停,动起来之后还疯狂说些你好棒之类的话。
单善爽完了就把他推开,他在旁边躺了一会儿,然后哼哼唧唧地问她:“我做得好吗?有奖励吗?”
技术和情绪可以,废话太多,有待改进。
她倚着床头,把他汗湿的头发理到耳后,捧着他的脸,细细看他。她笑了笑:“有的,你等我一会儿。”
贺青橪看着她离开这个房间,整个人懒洋洋地呈大字摊开在床上。他从那种迅速积聚瞬间炸开的快感中慢慢平复稳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爽痛快,好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奇经八脉被打通似的通畅。
很爽,真的很爽,他简直亲不够她。他从来不晓得跟女生牵牵手,接接吻,还有,还有,嗯……这么舒服的。
很多人,包括他爸妈都觉得他是坏小孩,他是流氓,他会早恋,会抽烟喝酒,会聚众斗殴,会深夜飙小摩托,会去酒吧失身,会玩弄女孩子感情。
他妈妈一直用聂凭学来激励他,实际上对他的要求只有别违法犯罪。但他真的只是不爱读书,想去外面晒晒太阳。
他是个很传统的男孩子,他要成年以后再恋爱,三个月牵手,五个月拥抱,八个月接吻,一年再做爱,三年结婚。他很瞧不起那些烂叶菜,一开始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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