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轻舟却已转身离去,陆小凤追上去问道:“你不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么?”
晓轻舟语气平和:“找到万物楼的楼主,不管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管他们作甚?”
语调虽平和,但隐隐有怒气翻涌。
陆小凤轻轻叹了口气。
*
金九龄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在晓轻舟与陆小凤离开之后,他便回到自己房中,一个人独处时总会想些有的没的,晓轻舟不在,金九龄总觉得会有人前来杀他,毫无安全感。
然后,仿佛是应证他的想法似的,有人闯进屋中。
一柄刀横在颈侧,触感冰凉。
“金九龄?”
不知何时潜进屋中的人威胁着他的性命,如此问道。
“……是。你是谁?”
金九龄不动声色,他如今武功尽失,这柄剑只要稍稍往里一收拢,他便会人头落地。
“你不必知道。”
那人推着金九龄往外走,力道之大,金九龄踉跄一步,被如此对待,心中悲愤交加,攥紧了拳头。
但来人不会在乎他的感受,两人跨过屋门,向左一拐,一个人影静悄悄地伫立在一旁,犹如幽灵一般毫无声息。
两人都吓了一跳。
那人身着黑衣,红色发绳夺目鲜艳,面上覆着半边银色面具。
双眸似海,逼仄阴沉。
是万物楼的楼主,重溟!
金九龄惊讶。
不等杀手做出反应,重溟手中射出暗器,正中侧颈,毒素很快发挥作用,杀手摇摇欲坠,倒下时手里的剑差点割开金九龄的脖子。
金九龄心有余悸,脖子仍被划伤,他捂着脖子间的伤口有些慌张,随后看到重溟自眼前经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撇给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金九龄忍耐着心中的怒气,问道。
“和你无关。”重溟走进屋中。
金九龄看了看地上的剑,手指轻颤,余光瞥到屋中的黑影,弯腰拾了起来。
……
陆小凤追着晓轻舟返程,晓轻舟健步如飞,身姿翩跹,带着一股没由来的怒气。
当陆小凤看到屋中的人影时,他终于明白晓轻舟为何会感到生气,因为那屋中坐着的面戴半边银色面具、身着黑衣的青年,正是重溟。
晓轻舟也许确实很了解重溟这位师兄。
重溟脚边金九龄捂着手腕倒地喘气,一柄剑落在不远处。
屋外走廊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金九龄旧伤崩裂,握剑的手被重溟狠狠碾过,痛得毫无知觉。
“将这种人带在身边,你也真是够无聊的。”
重溟开口,声音中满是讽刺。
晓轻舟也冷冷开口:“叛徒还敢对我指手画脚?或许我该清理师门。”
重溟自喉中挤出一丝扭曲又古怪的笑声:“你也像乌渡一样,成了他的忠心弟子了么?”
晓轻舟弯眼笑了起来:“你在嫉妒我?”
重溟道:“一段时间不见,你竟会睁眼说瞎话了。”
两年未见的师兄弟二人初次见面,火药味十足。
陆小凤看在眼里,若有所思,有点想继续看下去,但还是决定正事为紧。
“两位之间的事情不如容后再谈?”陆小凤说,“重溟楼主,你查到消息了吗?”
步早在心里夸了他一句,如果陆小凤不开口的话,马甲之间只能打起来了。
重溟指向屋外地上的男人:“他是蝙蝠公子的人。”又看向陆小凤,“青衣楼追逼你的原因是他们的总瓢把子宝库被人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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