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有事在身,不能赶来,命我等尽快找到接回少主,只是你们跑得太快,刚去一个地方才知道你们早已离去。”
阿文的语气相当平静,但话中透着一股幽幽怨气。
玉天宝挠了挠脸,十分罕见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倒也不必这么急……我花钱雇乌渡当我的护卫了。”
这回事王怜花等人是第一次听他说起,闻言默默地看向他。
而依旧被团团围住的罗刹教教徒的心情更加微妙。
“人质和绑匪”变成“雇主和护卫”……实乃天下少有之事。
玉天宝道:“爹不准我下山,乌渡实力强还很好说话,所以我才想了这么个办法。不过……我中途跑去赌钱,被坑得身无分文还得倒贴钱,多亏了乌渡帮我补上。”
众人:“……”
在他们深沉的目光下,玉天宝又挠了挠脸,道:“我现在还欠他的钱,阿文你们带了多少银两?”
很好,原来目前的关系是“欠债人和债主”吗。
阿文沉默良久,艰涩开口道:“少主,我等身上钱财不多,但可在钱庄换,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您得请其余诸位不要防备我们。”
宫九、王怜花、司空摘星、陆小凤、乌渡与晓轻舟都盯着他们看,存在感太强,压力太重,阿文等人很有压力。
玉天宝闻言看向其余人,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恳求。
王怜花笑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欠钱不还的是大爷,你堂堂罗刹教少主自然要当大爷,我建议你干脆别还乌渡钱了。”
他纯粹是事不关己,说得轻松,玉天宝却发现晓轻舟看向自己,眼中笑意流淌,如灼灼桃花,却莫名令他心中一突,当即斩钉截铁义正言辞道:“我堂堂罗刹教少主,怎么会做出欠钱不还之事!你别小瞧我啊!”
“哦。”王怜花露出灿烂的笑脸。
晓轻舟柔和地微笑着,移开了视线。
玉天宝松了口气。
晓轻舟相当护短,虽然这人对乌渡也会说些不留情的话——比如乌渡越不想听他说重溟已经不是大师兄,晓轻舟越要说。
玉天宝对此深有体会,在见识过晓轻舟揍人时的狠辣后,他就打定主意,决不会招惹晓轻舟。
几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被罗刹教教徒众人看在眼里,阿文想了又想,还是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己方船只。
那里戴着笑脸面具、长发披散的咸鱼派掌门正踩着船边的围栏上脚步轻快地行走,衣角纷飞,总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掉下去。
“少主,您能否同那位咸鱼派教主好好说一说,我们并无恶意,刚才出手只是不知道您的具体情况,怕你身陷险境才先行出手。”
阿文如是说。
玉天宝求助的视线望向乌渡,在场的所有人中掌门大概只会听得进去乌渡的话了。
乌渡朝玉天宝点点头,道:“误会既然已经解除,我会向师父好好说明情况。玉少主,你与他们谈一谈吧。”
这般说罢,乌渡便转身去往对面的船只,他轻功卓绝,足尖轻点便越过中间的距离,轻飘飘地落在船边的围栏上,宛如飞过去一般。
像一只乌鸦。
陆小凤与王怜花等人各自离开,宫九没看到热闹,也没了旁观的兴致,懒散离去,给玉天宝和罗刹调的教徒们以空间交流各自的见闻。
阿文如实向不靠谱的少主禀报了他们一路来的经历,概括起来相当简单,永远追着乌渡和他的尾巴在跑,并发现他们的同行者不断增加以及各种各样的烂摊子。
譬如幽灵山庄,如今的“幽灵谷”。
对木道人这等给门派招黑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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