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去跟郗子闻求证的。
喻年也只是听到了一点八卦,要不是因为涉及林炽,他都不高兴听,猜测的成分更多,所以传给林炽的消息也模模糊糊。
但是郗子闻家跟李家来往要更频繁一点。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郗子闻的哥哥跟李庭言的亲堂姐关系很亲近,只是两个人明面上来往不多,对方言之凿凿,轻笑着承认了李庭言出柜的消息,嘲笑她这个弟弟可真是个情种。
反正李庭言自己也在家族内公开了,她乐得看热闹。
用她的话说,“我们李家几十年都没出一个这么神经的了。”
林炽又不是傻子,这几个时间点和事件一联系起来,别说他,就连郗子闻都隐约意识到了不对。
两个人在手机两端沉默许久,郗子闻欲言又止,很想骂人,又不知道从何骂起,最终只能咕哝了句你们俩真是烦死了,就悻悻地没有再多问。
李庭言皱了皱眉。
他在脑子里把林炽的朋友圈子过了一遍,因为缺少关键信息,他没有想到郗子闻,反而怀疑到了喻年身上。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又被林炽敲了一下,“回答我的问题。”
林炽直勾勾地望着他。
不容许他回避。
李庭言垂下眼,退无可退。
他低声道,“早就好了。”
他抓着林炽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他的心脏强壮有力地跳动着,撞击着林炽的手掌。
反正林炽也知道了,他也没了隐瞒的必要。
他说,“我很听医生的话,用了一切办法早点恢复,就是想要平安地出现在你面前。”
他还是有一点要面子的。
他希望他出现在林炽面前,还是完美的,得体的,挑不出一点错,好让林炽一见倾心。
.
李庭言最终还是得到了进入了林炽房间的特权。
即使这只是个酒店房间。
即使今晚这庄园的出资人是李庭言自己。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他们的嘴唇胶着在一起,柔软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因为动作鲁莽,又叮叮当当掉了好几颗扣子,宛如雨珠乱坠。
但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
清迈多雨。
今夜却风平浪静。
林炽躺在床上,踢掉了自己的裤子,而后便像一尾蛇一样缠了上去。
他不是那种纤细得甚至脆弱的蛇。
他是难得的,鳞片漂亮却又充满力量的蟒。
如果他愿意,顷刻间就可以要被他锁住的人窒息。
他蛮横地在李庭言脆弱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印痕。
而李庭言也放任他。
李庭言极尽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但是等林炽发泄了自己的恼火与焦躁,两个人对视,林炽的嘴唇上还沾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红色。
两个人四目相对,这一幕像是与过去无数个夜晚重合在了一起。
他猛然卸下了身上的枷锁,又变成一个危险分子。
他按住了林炽。
位置倒转。
林炽从下向上地望着他。
李庭言的手指抚摸着林炽的头发。
比起他们分开的时候,林炽的头发又长了很多。
洗好后,已经堪堪能落到肩上。
他看上去很像上个世纪画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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