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枝此时早已顾不上矜持,她闻言仿佛见到了曙光,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声道:“想要被大肉棒干死!想要被大肉棒干翻下面的小浪穴!”
“谁想要大肉棒?是谁想被干死啊?”卫遥不嫌多事地来了句。
“阿枝,是阿枝!阿枝想要被大肉棒干死!阿枝想要被大肉棒干翻下面的小浪穴!”白意枝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满足男人们,不然她真的受不了了!
“那哥哥们今天就干死阿枝这个小浪货!操烂阿枝的小浪穴!”两人再也忍耐不住,被女孩不知羞耻的淫荡话语刺激得兴奋得不得了,一前一后地大力撞击起少女的身体来。
白意枝被可怕的大力操干得前摇后摆,在床上被前后夹击,那毫不怜惜的两股力道在她娇小的下体一次次地会师,每一次力道都大得快把她的身体撞散。那是两个男人不再掩饰的对她的强烈欲望。
“啊……啊啊……不、不要了……会坏的……啊……阿枝会被操坏的……不要弄坏阿枝……啊啊……求你们了……嗯啊啊啊……不行了……阿枝要不行了……”白意枝惊觉不妙,再度抛下脸面讨饶。
两个男人再度被少女娇媚的呻吟和小嘴里吐出的淫话刺激得再度胀大了几分,身下的抽插速度和幅度都瞬间加得更大,毫不理会少女的恳求。
卫遥讥笑道:“小骚货,自己被插了个爽,还好意思说不要!这不是欲拒还迎吗?下面的淫水还流得这么欢,真不诚实!真骚!欠干!”说罢重重拍打了下她的小屁股,白意枝一瞬间夹得更紧。两个男人同时被爽到,卫遥见状又狠狠拍打了几下她的翘臀,两人都被各自操干的小穴夹紧,爽得不得了,都险些要射。之后却没了之前的刺激,估计是小家伙被打习惯了,卫遥不满地用力掐他的小屁股,可怜的小东西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仍在不停地求饶。
卫逦妖孽一笑,道:“小贱货,再贱也不能出尔反尔啊。之前可是你求着我们干死你的!哥哥们还没操烂你下面两张小馋嘴呢!放心吧,定会操得你欲仙欲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白意枝觉得自己下一刻两处小穴都要被大肉棒操烂了,又一次高潮后,两个男人终于舍得停了下来,同步拔出肉棒就朝着她的身上喷射。白意枝被喷了一脸一身滚烫的白浊浓精,像濒死的鱼般僵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全身泛着浅浅的粉红色,敏感得不得了。她对脸上身上的腥膻白浊厌恶至极,被绑着动不了只得用虚弱的身体拼了命在床上打滚想要把自己蹭干净。这一满满嫌弃的举动无疑激怒了两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怒吼一声又扑上了她的身体……
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一整夜,白意枝被做晕了好几次,往往醒过来发现两个男人还在她身上律动,再被做晕过去,再被做醒过来……如此循环往复,一直到了第二天的黎明。做到最后,白意枝美艳的脸庞和雪白幼嫩的身体上,都覆盖了满满一层浓白浑浊的精液,几近干涸,掩住了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以及绸带清晰可见的勒痕。她的及腰长发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透,紧紧粘在她的身体上。她浑身上下都是浓浓的男性麝香气味,一动就有白浊流下,脸更是被精液覆盖看不清了。她全身酸软无力,如同被几辆卡车碾压过,动一动都费劲,再也没有力气也没有可能蹭干净自己了。她的小嘴、胸部、小穴和后穴都在火辣辣地痛,下半身麻木得几乎没有了知觉,两腿大张再难以合拢,红肿的小穴大刺刺地
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地打着颤,随着空气一下一下地收缩,花核鲜红得快要流出血来。
卫遥和卫逦二人经过一整夜的狂欢,看到自己丰硕的成果,只觉满意得不得了,舒爽得如同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不,比那还要舒爽百倍。这个少女的身体,简直让男人疯狂,甘愿做到天荒地老,最后死在她身上。也让男人想要长长久久地操下去,非要看到她被自己操烂不可。
卫逦望着少女叹息道:“小贱货真是可怜,被大肉棒玩得腿都合不拢了。可是两腿这么大张着,我又想操她了怎么办?”
卫遥皱了皱眉,教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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