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听小枝的,卫逦哥哥这就来干死小枝这个小骚货。”
卫逦被她这副浪荡骚贱的模样刺激到了,肉棒又涨大了些,心中一阵激荡,也放纵自己,不管不顾地在白意枝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每一下都那么狂野,每一下都那么深入,偶尔有几次甚至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子宫,惹来少女的几声小动物般可爱的惊叫。
白意枝有些后悔了。这男人,是真的会把她干死在床上的。她挣扎起来,“不……不要了!快停下……我……我不行了……啊――啊啊~――”白意枝被男人凶狠的撞击干到了高潮,下体猛烈收缩,再度喷出一大股淫水,只是被卫逦深埋她体内的硕大肉棒堵了个严严实实。卫逦闷哼一声,并没有就此射出,依旧我行我素地在她体内抽插。白意枝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敏感无比的身子就再度被男人大力侵犯。
“求你……别这样了……”白意枝呜咽道,“我……受不了了……”她下体的水被男人的肉棒堵着,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被不断翻搅,她作为当事人很不好受。卧室中水声越发响亮。
“晚了!哥哥答应了小枝,今天要干死这个小骚货!”卫逦喘着粗气,话语坚定不容置疑。他放慢动作,高高抬起白意枝的臀部,不轻不重的扇了几下,“放松点,夹痛哥哥了,骚货。这么想吃哥哥的肉棒啊。”
白意枝颤抖着任他如野兽般蹂躏自己,为所欲为,脑中恢复了清明,刚刚她都胡说了什么啊,她居然那么贱,欢迎他来操死她,简直难以置信,刚刚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真的是她吗?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咬着牙不让自己丢脸地叫出声。
卫逦见白意枝不再迎合他,心下暗恼,口中不依不饶道:“小骚货,刚刚叫得挺欢,现在爽够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了?休想!哥哥今天非要操死你不可!”说罢动作又回到了先前的狂野,还带着几分狠戾,显得更加凶残。
白意枝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下身一片酸麻,想昏又昏不过去,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猛的进攻。比起卫迟和哥哥,卫逦是真正的成年男人,力道、技巧、体力和耐久不知要好多少,很快又让白意枝忘记了酸痛,快乐得失去了理智,口中又溢出了娇吟。小猫般的声音让卫逦十分受用,更卖力了几分。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卫逦终于低吼一声,用力一个挺身,深深地捅进了白意枝的子宫口,将精华尽数激射在白意枝子宫内,灌了她一肚子精液。由于许久没开荤,精液的数量非常可观,使得白意枝的小肚子微微凸起。卫逦爱极,便没有拔出肉棒,堵住精液,将修长的身躯紧贴白意枝光洁的后背,一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小腹。
“若不是上次涂的药,这里恐怕都有我的孩子了。”
白意枝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有气无力地任他摆布。只是听到孩子,下意识地颤了颤。还好涂了药,她不会怀上的。
卫逦莫名有些不爽,但想想她还那么小,跟小弟一样大,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可惜了,被他弟弟盯上,过早地绽放了。现在又落到他这样的禽兽手里……又莫名有些惋惜。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的极品,不落在他们兄弟手里,迟早也便宜了别人。左右她这样的容貌身材,最容易遭人觊觎。他伸手摸过她的脸,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饱满的胸部上,大力揉捏了几下,惹来少女的轻颤。
上次见面,似乎还没这么大。果然,被男人滋润过的娇花,才会变得更加娇艳美丽。
真想……玩坏她啊……
“小骚货,哥哥想操你很久了。从小弟那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像现在这样,用大肉棒狠狠干你的小浪穴。”卫逦心血来潮,贴近她耳侧,气息吹拂在她柔嫩敏感的耳边,说着充满恶意挑逗的话,语调低沉磁性,魅惑无比,激起她一阵颤栗。卫逦轻笑两声,在她白皙剔透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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