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竹却是面色如常,一如既往地鄙视她,“吃个饭还磨磨蹭蹭的,真是没用。”
即使是嫌弃她的话语,此时也让她倍感亲切。
她默默拿起筷子,默默地扒饭。
餐桌上是三菜一汤,菜色丰富,做得十分精致可口。她的哥哥从小就聪明过人,学什么都是又快又好。
白意竹盯着埋头吃饭的少女。她穿着吊带睡裙,方才出来时眼神朦胧,下午应该是在房间里睡了个觉。她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可见她这三天在卫家一定没有睡好。姓卫的那个小混蛋,别落在他手里,否则他要他好看!
他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看出了一些端倪,想到下午他反复循环看过的录像里,她的全身上下都被少年抚摸啃咬过,他的身下不由一紧,不受控制地胀大起来。
他想,他忍了这么多年,今天真是忍不下去了。
眼看她吃得差不多了,白意竹洗好碗筷后收拾好。白意枝也不回房间,保持吃好的姿势坐在座椅上发呆。
白意竹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发问:“还难受么?”
白意枝看似发呆,实则早有准备,哥哥不可能不过问这件事。她还没想好如何回答。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可怕的事告诉他。但她没想到,哥哥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她的身体。
她急急地说:“我还好。”
哥哥却一脸平静地说:“他强奸你了。你怎么会好?”
白意枝吓得小脸煞白,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哥哥竟然知道了,她只觉无地自容,呐呐不能吐出一个清晰的字眼,低着头不敢看。
白意竹却突然去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正是之前的录像,卫迟压在白意枝身上对她为所欲为,场面淫靡,交织着少年的低吼和少女的呜咽呻吟。
白意枝愣愣地看着电视上,自己被操得丑态百出,骚贱至极,成为了自己都看不起的人,内心巨震,面色惨白,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白意竹却动作温柔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用同样温柔的声音道:“身上还痛不痛?听说女孩子被欺负是很痛的。”
她这才回过神来,先是羞耻迷茫,后反应过来,受宠若惊道:“没事了。”她从座位上跳起来,跑到房间,过了一会儿又急急忙忙跑出来,献宝似的递给他,“就是这个,听说可贵了呢。”
她的语气故作活泼,却怎么也掩不住内心的愤懑悲哀。
白意竹满意地笑了,“幸好那死小鬼还有有钱这个优点,不然你岂不是被狗咬了一口还没处治吗?”
白意枝总觉得哥哥似乎哪里怪怪的,说话比往常更加阴阳怪气,是……因为自己出事了么?
还有……电视上的录像,能不能别再播了?
下一刻,她几乎僵在原地,彻骨冰凉,只听哥哥说:“我的妹妹,我还没下手呢,他居然敢捷足先登?!”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惧又夹杂着一丝希望恳求地抬起头,“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只见身前笼罩在一大片阴影下。不知何时,哥哥已走到她身前,离她只有半步之遥。
不待她反应,白意竹一只大掌已经有力且不容置疑地环上了她的细腰,另一只大掌几下扯下她睡裙上的两条吊带,将她的睡裙往下一拉,少女白皙细嫩的胸脯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只是上面满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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