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禅突然将她的头往水中按去,一边恶狠狠地道:“真贱,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淫荡不堪的女人,好好洗洗你那发骚的嘴脸!”
白意枝头被他蛮横地按在水中,无法呼吸,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水使她几乎窒息。当她再度被扯出来的时候,双眸已经涣散无神,整个人狼狈不堪。
殷禅见状轻哼一声,也没再折磨她,只是一手按住她使她好好站在浴池中,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名为清洗,实则乱摸起来。他好奇地捏住她胸前的两颗小朱果,看它们在他的手下挺立,露出单纯的满足笑容。
另一边,殷礼已经将两根手指插入白意枝的小穴,在里面涂抹着沐浴露,当真在做着清洗。从水下能看到,少年修长白皙的手在少女的下体进进出出,动作十分自然,色情的感觉淡了许多。
白意枝只觉得这又是一个新的噩梦,又因为强烈的药性,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地任人摆布。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殷礼擦干净身子,一丝不挂地被殷禅抱进了双胞胎的房间隔壁的上锁房间。
双胞胎的房间是二楼众多房间中唯一没上锁的。白意枝曾经十分好奇,但她知趣地没有问。如今,她一点也不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房间的门也预先开着,一切都井然有序。
这个房间是银白色的,到处都装饰着银色的古典花纹,如欧洲城堡的内部一般,家具也透着欧式的古典韵味,处处彰显着高贵优雅。中央是巨大的银白色大床,铺着雪白的天鹅绒被,看着就非常舒适。
白意枝被殷禅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到大床上,大床立刻以她为中心陷下去一大块,可见软到了什么程度。那天鹅绒被也如看上去般舒服。所以白意枝被摔在这样一张床上也并不痛。
殷礼径直走到衣橱处打开,露出里面一溜白色洋服。他直接选了一件较为保守的荷叶边公主裙。殷禅则急急地翻来翻去,纠结了半天最后觉得弟弟的眼光果然不错,他取走的那条最适合白意枝。
殷礼没空理会蠢哥哥,自己给把白意枝从床上扶起来,给她穿上这条公主裙。他穿得很认真,很仔细。殷禅飞奔过来想要帮忙,被殷礼拍开了手。
“取你的工具去。”殷禅讪讪地收回了手,离开了房间。
他回来时,殷礼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穿衣,把白意枝放在床边的扶手椅上,开始为她梳头了。白色花朵形状的头饰整齐地摆放在一边。
他搬去一个同样的扶手椅,坐在白意枝面前,开始为她上妆,动作轻柔得完全变了个人。
被别人细致地梳头化妆是很舒服的事。只是眼下这场景分外诡异。好像双胞胎精心在蛋糕里下药只是为了以她为洋娃娃玩个过家家而已。让白意枝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这两个孩子其实单纯得紧。
直到她被摆成各种或高雅或淫荡的姿势拍完照,双胞胎肆无忌惮地一起撕裂礼服,将她压倒在大床上,弄乱之前梳好的公主头,卸去上好的妆容,哥哥将硕大滚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刺进她的小穴,弟弟将同样粗壮的坚硬不容拒绝地塞入她的小嘴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此时她趴在床上依旧动弹不得,双腿被拉到床外悬在空中,被殷禅架在精瘦的腰间,使他蓄势待发的肉棒顺势就捅了进去。殷礼后仰着盘腿坐在她面前,硕大的肉棒高高翘起,顶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撑床,另一只手把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她本来凭着仅剩的力气不愿张嘴,可殷禅如与弟弟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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