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昙想了想,又追加道:
“总之,你的任务就是抬轿子,捧人。能做到吗?”
“我想想具体怎么做。”陆辞皱眉想了想,仍点头接受了这个任务。
“行。不是所有抬轿子的人都要点头哈腰,你按照你的方式去做就行。
“只要达到我说的目的,就都可以。你先想想,有问题的话,一会儿可以具体聊。
“我先去打一个电话。”
林昙朝着陆辞安抚的笑了笑,往会议室外走时,又是那个大步流星,挺胸抬头的自信女性了。
陆辞目视林昙出门,果然没有再纠结于现在做的事是否太过困难。
他将演员蓝天的资料丢在一边,又翻出苏心晓的资料,一边看一边想,时不时又掏出手机查一些东西,将全副精力都用在了完成林昙交代给他的任务上。
……
林昙的电话是打给柳信阳的,对方秒接,仿佛一直在等她的电话一般。
听到柳信阳柔声说“喂~”时,林昙甚至愣了一秒,才开腔——实在是他接电话的速度,过快了。
“怎么样?在京都那边顺利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柳信阳明明很焦心,语气却硬要装的很轻松。
如林昙一样,他也要做好当领导的本分,不能给下属泄气,得给下属提振士气才行。
现在就算林昙丧气的说这事儿干不成,他崩溃的要吐血,也得绷住了情绪,快活的说两句‘没事的,会好的,一定能搞定’。
想着林昙就算再能干,毕竟太年轻,见过苏心晓一面了,未能立即得到肯定答复,在见第二面之前寻求他的帮助,也很正常。
相反,如果林昙硬扛着不求助,他才慌呢。
这时候了,面子啥的都不重要,把事儿做成了才重要。
他捏着手机,站起身将办公室门关上,又绕回窗前,做好了接收林昙所有负面情绪,以及接过任务,紧急出差去京都挑大梁的准备。
结果,林昙开口说的却不是签订编剧苏心晓的事。
“柳总,我想找您聊聊今天晚上见演员,签订演员的事儿。”林昙面对柳信阳的时候,还是比较放松的,很多话也说的直白:
“我知道我作为策划人员,聊这个有些逾越,但这个项目现在对我们的意义挺不一样的,我也希望每个环节都万无一失。
“当然不是信不过申制片,但我这两天察觉到他压力有些大,所以想跟柳总聊聊。”
“没关系,林昙你就说吧,是怎么个情况?”柳信阳爽快道。
别人的话,随意对其他人指手画脚之类的可能还有点问题,但林昙靠行动证明了她的高瞻远瞩,他是绝对愿意信任她的。
“申制片现在可能是我们中压力最大的,毕竟这个项目的直接责任人是他。
“巨大的压力必然转化成对失败的恐惧,这会夺走他做事的松弛度,打乱他的节奏。
“昨天去见导演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他因为得失心重,在面对导演时有些过于殷勤和谦和了。”
恰当的体贴能让人觉得亲切,觉得你心诚,但过度的殷勤就不一样了,别人会觉得你是因为弱小才格外强烈的需要他人。
在谈判桌上,双方本就是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无形争斗,些许细小的情绪不当,都可能被别人寻得端倪,因而落于下风。
跟导演易松沟通时还好,对方是个年轻导演,本身也很有合作意愿,不存在太多的拉锯。
但演员蓝天的经纪人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尤其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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