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飞怕坨坨抱不住云善,赶紧道,“云善给我吧。我抱着他。”
坨坨把云善给了梁小飞,还是止不住唠叨,跟在车边一直说着云善不能抓人。
云善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他小小的窝在梁小飞怀里,看着后面。小兔子发夹真的不见了呀。
梁小飞把玩着云善的小手,好笑地听着坨坨说话。等坨坨停了嘴,他捏着云善的小手对着坨坨招招手,“坨坨,云善知道错了。你看云善给你道歉了。”
坨坨轻轻地拍了下云善的小手,板着脸说,“小飞哥,云善都不会说话,才不会道歉呢。”说完他噗嗤一笑,跟在车边拉着云善的小手晃悠起来。
云善被他晃悠得很高兴,小嘴咧着笑看向坨坨。
回到镇子上的时候天基本已经黑了,好在菜市场还有人。他们买了些肉和素菜,匆匆地回了家。
隔着老远,梁小飞看见自家二楼黑乎乎的。他想,花旗不会一天没有下床吧?
梁小飞打开门口,抱着云善上楼,一路把灯打开。推开客卧门,屋子里只有窗户边带着些亮。
梁小飞按开客卧开关,花旗被灯光刺激到,难受地睁开眼,“你们回来了。”
“你今天吃饭了吗?”梁小飞问。
大半天没见着花旗的云善很激动,在梁小飞怀里不老实起来。
花旗撑起上半身坐在床上,对着云善拍拍手,云善兴奋地直蹬腿。梁小飞把他递给花旗,云善立马紧紧地扒在花旗身上。
“我吃了。你不用担心。”花旗说,“我到冬天就会嗜睡。不是什么毛病,你不用担心。等天暖和我就好了。”
梁小飞心想,这是畏寒,应该看中医。“要不找中医把脉看看。有问题还是早早治疗得好。起码得知道是什么问题。”
云善跟小狗似的在花旗怀里拱来拱去,惹得花旗轻轻拍他的屁股。
“咹?”云善抬头看花旗。
花旗笑着对他说,“云善怎么和小猪似的?”山里的小野猪就会拱东西。
云善听不懂花旗说什么,欢喜地睁着大眼睛就要在花旗身上拱来拱去。
“不用看医生。我......祖上就这样。很多年了,大家都没事。很早之前就看过医生,都说没什么方法。”花旗说,“这也不影响我的生活。我在家睡觉就好。”
梁小飞一边惊讶于花旗这是遗传病,一边又对花旗理直气壮地说在家睡觉就好。每天躺在床上睡觉,这样的人生不会很颓废,不对,废物,也不是。
梁小飞想不到词语来表达。只是他想,如果要躺在床上一个冬天什么都不做,他会觉得很焦虑。他的人生不允许他停下来。即使生病他也会想办法与嗜睡做斗争,努力清醒着做一些事情。人生可以那么安然吗?
“怎么了?”花旗奇怪地看向愣在旁边的梁小飞。
“没什么。”梁小飞说,“你好好休息。家里要是还冷的话就开空调。我给你调到制热模式,只要不乱调,后面打开都是制热模式。”
梁小飞将客卧的空调打开,调到制热模式之后,又把空调关上。他伸手准备把云善带下去,让花旗好好休息。可云善紧紧抓着花旗的衣服,梁小飞抱他,他哼哼唧唧地不愿意。
“云善留下来吧。我带着他玩会儿。”花旗笑着捏捏云善的小肉脸。
等梁小飞离开后,花旗抱着云善下床,他快速给云善洗了小脸,擦干净小手小脚,又换了片干净的尿布后,带着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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