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有相好了,也给大家伙儿说说……”
“是良家女子不?要是的话,老大你把人藏着做甚?老爷子不是一直催你成婚,你……”
“你是没事干了是不是?昨天吩咐让你查查翠烟阁的如烟,你查得怎样了?”回到公廨平时用来休息的屋子,屋里屋外杨變都找了,就是没找到个镜子,又见张猛一个劲儿聒噪,他没忍住道。
“我跟何迁他们说了,今天就去查。”
说着,他有些欲言又止:“可老大,翠烟阁那事不结了吗,怎么又突然要查那如烟。人都放回去了,我们怎么查,这也不好查啊。”
因为之前的事,翠烟阁上下被来来回回盘问,大概也都对禁军这伙人熟了,现在再转头去查,一来旧事不好重提,二来也藏不住行迹。
消息!
历来打仗打得就是军情,敌我之间差别,敌人要守分布,多少人驻守等等。杨變知晓消息的重要,无奈西军一脉初入上京,底蕴实在太浅了。
“你去权府与权简说,我有事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有红包。
第27章
张猛领命走了。
待他走后, 杨變去洗漱沐浴,借着水,他终于看清脸上的伤。
是指甲挠出来的, 很细一道。
怪不得张猛一副多嘴老鸹的模样,这伤实在引人遐思。
杨變在手下脸上见过这种伤,还是以前西北时他手下一个都头, 也是昂扬七尺男儿,脸上却时不时带着这种伤, 一问之下原来是家有河东狮。
这悍妇!
却是下一刻鼻尖又缭绕起那股幽香, 双手似凭空多出一种异样感触,这让他顿时觉得身上烧了起来, 咽干口燥,下腹紧绷,不禁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 对着胸前浇了下去。
。
权简来时,杨變刚从浴间出来。
他换了身中衣, 发上的水没擦干,正往下滴着水,权简置若罔顾, 一进来眼珠子就往他脸上去了。
见此,杨變哪还有不懂的。
张猛这碎嘴子!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不会真有相好了吧?”
杨變瞪了张猛一眼,说:“别听张猛胡说,昨晚他拉我去喝花酒, 出来时碰到花娘纠缠, 拉扯之间不小心被蹭破了皮。”
“真的?”
权简也不想相信,无奈杨變语气平稳, 给的理由也恰当,甚至连张猛都连连挠头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他自然也不好再质疑。
“你找我何事?”
权简将买来的包子扔在桌上。
张猛存着补救心态,忙出去拿了碟子来盛,又让人去炊房端了两碗粥,和两碟小菜来,正好权简也没吃,便坐下与杨變一同吃了。
吃饭时,杨變把昨晚在翠烟阁外看见谢成宜的事说了,又提了灯下黑一说。
“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道理,我们只看到西军一脉屡屡被针对,于是事先预设了立场,所以王河背后有人,张穰背后也必定有人,只顾盯着背后之人去了,可若是换个角度来看,那如烟就显得十分可疑了……”
权简突然说了声‘不对’,反应过来。
“另一个角度是谁提醒你的,你见过——元贞公主了?”
只有元贞,被牵扯其中,却又跟什么文武之争西军一脉被针对等等,这乱七八糟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
从她的角度来看,只看到有人利用她设计了这场乱子,这时候效仿她装扮的如烟就凸显出来了。
倒不是杨變二人不如元贞观察细致,而是立场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也就不同。
杨變也没遮掩,将去蒋家时偶遇元贞的事说了。
只提了这点,他和元贞那点纠葛,以及他夜闯皇宫的事,是一个字都没提。
权简想了想,说:“其实你若是能与蒋家结交也好,我们初来乍到,底蕴太浅,消息也不够灵通,只能知道些表面上的事,可蒋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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