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盯着,还不足以让她安心。
所以她又准备了此物。
“你只需知晓,此物关系我性命要害,不是碰到万难局面,让权少保不要打开,不要使用,你可能做到?”
看着她的眼睛,杨變僵硬地点点头。
点完头,他似有些愤恨道:“你这女人,总喜欢瞒着人做事!”
“不是我要瞒你,而是此事你不知道最好,你只需要交代权少保,若非碰到如上局面,此物不要打开,带回来完璧归赵即可。”
话说到这份上,杨變就是再傻,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你就这么信任我,信任我义父?”他皱眉低喊。
元贞走过来,看着他:“我不是信你义父,我是信他心中大义,我是信任你。你一定会帮我办到的,是不是?”
杨變看着她的眼。
她的眼明明与平时般无二致,此刻却有一股魔力,似哀求似笃定又似在说服,让他听她的,都听她的。
良久——
“我会办到的。”
“走了。”
“你给我等着,等我送走义父,再来找你辨个清楚明白!”
杨變忿忿丢下狠话,走了。
而元贞,本是心情沉重,倒被他这一番表现闹得哭笑不得。
杨變离开皇宫后,直奔权府。
时候已经不早了,权府的人大多数都歇下了。
听说他来了,本正准备歇下的权简套上衣裳过来了。
“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不找你,找义父。”
见他浓眉紧缩,显然是有什么事,权简也没有说笑,陪着他一起等。
不多时,权中青来了。
“此物义父你收着,元贞公主与我说,若此行裴鹏海不顾大局,让你以此物之内的东西号令其他人。”
就如杨變之前反应,这话太过直白,任谁对‘此物’都有猜测。
权中青也如杨變那样,将荷包打了开,看了看里面那枚金管,看完后眉宇紧缩。
“这位公主一再通过你对我示警,让我警惕裴鹏海有可能会不顾大局,她可是知道些什么?”
杨變摇头:“她不知道什么,她就是对裴鹏海不放心,又觉得太原太过重要。”
权中青看了看义子,将金管放进去,把荷包收好。
“还有别的交代的?”
“她说 此物关系她性命要害 不是碰到万难局面 此物不要打开 不要使用 完璧归赵即可。”
权中青长叹一声:“我明白了。”又郑重对杨變道 “你放心 此物若非万不得已 且危及时局 我不会动用。”
“我对义父自然放心。”
由于明天就要出发 而朝廷这规矩众多 明天大概天不亮就要整装待发 所以权中青没有多留 回去歇下了。
而权简直到亲爹走了 才发出感慨。
“这位公主倒是胆子大。”
可不是胆大包天 能号令群臣的东西 能是什么?
左不过就是诏书或手谕诏书需经过三省下发 以元贞如今的地位 她也无法瞒着人弄来诏书 手谕却是不难。
元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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