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随着上京那边的人,大多都转移到襄州来后,尤其这其中还有不少皇亲国戚的漏网之鱼,大概就是跟皇家沾些亲戚关系,但又不是皇家血脉,总之不是那么重要的人家。
杨變提醒元贞后,她就命人把这些人盯了起来。
尤其随着不拘一格取才的事发生后,她相信有些小心思的人都能看明白她的意思,就防着有人闹事。
关键也是这些人身份特殊,你说他们不重要吧,确实又沾些亲戚关系,即使他们不敢闹事,就怕有人利用他们闹事,所以元贞一直防着。
这次怀宁出事,她下意识就想到了这群人,谁知蒋林却说这些人暂时都挺老实的。
真老实吗?
要知道这其中有几家,在上京那会儿就不是什么老实人,隔三差五总能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反正连常年深居宫中的元贞都有所耳闻。
不过元贞倒也没质疑蒋林的说辞,只是把怀宁的事大致说了下。
"你是觉得有人想利用陆家母子闹事?"
元贞点点头。
蒋林沉吟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就是怕他们没事找事,一直让人盯紧着。难道不是他们,而是其他被我们疏忽的人?"
他越说越觉得事情严重,道:“这样,我让人再去细查查,着重查一查与陆家母子有过来往的人,以前觉得他们就是小蚂蚱,根本没对他们上心,他们如今还租住在别人家中,若是有异常肯定能查出端倪。"
“那行,二舅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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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宋广福回去后,再次来到前堂。
而经过这一番闹腾,陆老婆子也累了。
着实也是她年纪大了,又是撒泼又是吵架,又被宋广福晾了这么久,不免精神有些萎靡。
“此案本官受理了,你等先回去。所谓捉贼见赃,本官也不能只听你们一面之词,还需传被告之人前来问话,并让人走访你们邻里住户,询问他们的说辞。"
陆老婆子一介妇孺,哪里来过衙门告状,这也是平生第一遭。
闻言,当即道:“我告我儿媳妇,难道还要问她本人?她若说没有,难道这事就算我告假状?我身为长辈,她的婆婆,告儿媳恶逆不孝,竟还要证据?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是不是你惧于她身份,就故意徇私包庇?"
宋广福在向元贞报备过后,哪里还会顾忌一个老妇。
之前觉得头疼,是不知该如何处理,如今有了章程,他自然不会被人恐吓。
“所以本官才说要派人走访你们的邻里,来佐证你的说辞。你既说她恶逆不孝,带女儿私逃,还殴打丈夫,事发时必然会发生争吵,你们的邻居必然有所耳闻。你这妇人,勿要在此撒泼寻事,本官若不是瞧见你上了岁数,必然要打你一顿板子,以惩治你咆哮公堂,对父母官不敬!"
陆老婆子被吓得一个瑟缩,又鼓起勇气挺着胸道:“我可是朝廷钦封的诰命夫人,你还敢打我?"
宋广福讥讽道:“之前你不是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说朝廷都没了,还有哪门子的公主?怎么算在自己身上,又成诰命了?你想好了再说,如果你自诩诰命身份,那就没所谓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犯了律法,当有宗正寺来论处。"
而宗正寺现在没了。
“如果并非诰命,本官又为何惩治不得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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