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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轻薄他勾诱他不止,还敢威胁他!

“将你的衣裳理好,有什么话直接说,莫要同我耍赖,我不吃这一套!”谢枝山眉棱高耸。

二十郎当岁,到底不懂怎么跟姑娘家打交道。

可以不顺,但不能硬激,像他这样声音板得让人下不来台,后果往往更严重。

只听姑娘呼吸急遽起来,再是咚的一声,她竟直直躺到榻上去了。

“那谢公子自己掂量吧!要么从了我,要么杀了我,否则等我出了这里,就拼死去衙门告状!”

方才还是个荏弱女流,哪知一转眼,就成了这样不讲道理的浑人。

谢枝山深感头痛,脸气得乌青,牙也错咬几回。他再欲发作,突闻一阵小跑声逼近。

牢房之外,有人故意咳了两声,跟着便是谄媚的提醒:“公子,这动静有些大了,咱们还是悠着点吧,万一……嘿嘿,小的属实不好交待……”

一顶帽子扣到头上,还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谢枝山深深调息,片响沉声:“知了,有劳提醒。”

打发狱卒,谢枝山看向直撅撅躺在榻上的无赖。吃一堑长一智,他终是换以和悦的面色:“你口口声声念死字,却无非是想活罢了。凡事总有商量的余地,再说你若是死了,如何寻你姨丈报仇?”

“如果我因谢家而死,官府查案子,那我姨丈也要受牵连。有他陪葬,我也算报仇了!”司滢闭着眼,很是壮烈。

真就差那么一点,谢枝山又被弄个倒噎气。

他活了两世,往来多是尔雅温文之辈,就算谢家下人,都没见过这样蛮不讲理,甚至透着市井泼气的。

正心绪难平,一记哽咽抄入耳中。

目光拐过去,见是那浑不吝的在扑簌簌掉眼泪。

她显然伤心透顶,很快便哭噎了。

大抵终于觉得丢脸,她打着哭嗝在榻上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抽泣。

这一哭,外头更不晓得怎么想了。

谢枝山顿感无力,缓声劝她:“好了,莫要哭了。”

方才还主动解衣的人,现在百唤不回,似乎不愿多送他一眼。

盯着那道蜷缩的身影,谢枝山心头五味杂陈。

其实静下来理一理,她并非真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左不过是怕被牵累,才要找条后路罢了。

没了家的姑娘,又被唯一的亲房卖来行这种污糟事,彷徨之下闹闹意气,值得被体谅。

盛怒宛如抽丝般褪了个干净,谢枝山往榻边走了几步:“我应承你,倘我无法脱罪出狱,也会给你寻个安全的去处。”

抽泣声停了下来,谢枝山取出一物,俯身放到枕面:“现任锦衣卫指挥使陆慈,是我自小到大的好兄弟,亦承过我救命之恩,这枚玉佩,便是他赠我傍身的。”

榻上的姑奶奶终于转过身来,看了眼玉佩,再仰着脸看他。

她眼里已然哭出一片潋潋光色,细齿咬着唇壁,薄薄的眼皮褶子还有余颤。

谢枝山同她解释:“锦衣卫神出鬼没,任何你想不到的地方,都有他们的人。若遇难只需摔碎这玉佩,自然会有人去救你。”

听完后,司滢眼也不错,将他好一阵望。

谢枝山淡声:“不用问我为何不寻他帮忙,我不会答你。”

话毕,谢枝山调转脚尖,拾了些稻草才堆到壁角时,听得身后有人齉着鼻子说了句:“是不想牵连那位陆大人吧。”

谢枝山坐到稻草上,见榻上的人费劲爬了起来。

她头上绾了枚花冠,显然没戴习惯,身子一动,冠上的穗儿便打到耳朵尖,花鬓又撞着步摇,发出几下玲珑轻响。

好不容易平衡住身体,她扁了扁嘴:“公子放心,我要的只是活命罢了。我虽位卑,却也是爹娘辛苦生养的,从不觉得自己命比哪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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