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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滢收拾时不小心漏出来的,她心里一慌,谢枝山的手已经到了跟前。

一根根须子滑在手腕,谢枝山观摩了下:“这是……五毒袋?”

五毒袋,也是压襟的香囊。

他望过去:“绣来送人的?”

“闲来无事,随便做的。”司滢含糊地答道。

谢枝山抬起单侧眉头,重新端量着手里这物件。

白的玉,翠的须,还有袋面那样沉的青,明显是给男子佩的款儿。

虽然打的是攒心梅花的样式,却让他看到了同心结的影子。

造给谁的,不言而喻。

房室中静了一会儿,织儿端着沏好的茶过来:“郎君请用茶。”

谢枝山放下香囊,却也不还给司滢。

他接过茶盏,薄薄的盏盖沿着杯壁刮了一圈,长睫掩目,缺了以往那份审慎,姿势优雅得像画上的仕女。

司滢纳闷地朝他头上看了一眼,怀疑他头顶戴着的不是发冠,而是步摇。

喝过茶后,谢枝山脉脉一笑:“你之前提过,你有位亲哥哥在燕京?你要寻他,可有哪样线索?”

冷不防被问及这个,司滢明显犹豫起来:“只有多年前的一封残信,后来便断了音讯,我也不敢确定他就在燕京……纵使在,怕也相见不相识了。”

略顿,再苦笑了下:“又兴许……”

“没有兴许,”谢枝山打断她的哀思,淡淡一句:“把心放回去,人肯定还活着,且活得好好的。”

不然,也没法子跟她里应外合,带着孩儿跑了。

这么支支吾吾不愿多提,说到底还是不信他。而意识到自己八成是被借种的冤大头,谢枝山脑仁作疼,再看那香囊便更是上劲。

几下里的积郁簇在一起,火旺得直烧脑子。

谢枝山拿起那香囊:“里头应当有甘松和昌蒲,闻着很是通窍。既然是闲手之作,我正好缺一件压襟的坠子,向你讨了这个如何?”

说是讨,司滢又哪里有拒绝的可能?她瞠了瞠眼,兀自穷嘀咕,如果这桌面眼下放着她的耳珰,怕不是他也会开口,讨回去试戴一番?

再不愿,也只得认了。

司滢闷闷地伸手:“还缺条顶绳,表兄先给我吧,我把系带封捻了,不然不成样子。”

谢枝山乖乖还过去,看她把那串着五色珠的系带抽出来,再为他引线动针,心情大好。

约莫半柱香的光景,齐整的囊袋便好了,司滢递过去:“针指粗陋,让表兄见笑了。”

缎面丝滑,便如谢枝山舒展的心。

他嘴角一线清浅的弧度,两眼明澈有神,又透着些不大确定的腼腆:“这怎么好意思……”

一面说,一面接过来,掖进了袖中。

“你放心,我不白要你的东西。”谢枝山一脸巧笑:“大姑母已从武昌出发,端午前后应当会到,我料你还未选好叩面礼,便替你踅摸了一件,你瞧瞧合不合适。”

他所踅摸的叩面礼,是一对包金的耳坠子。

芙蓉石雕作的灯笼,蒂叶则由几片金丝缠成,轻俏灵动,只是横看竖看,怎么也不像是能送给长辈的。

司滢正瞧着那东西干瞪眼,听织儿一声提醒:“姑娘,老夫人来了。”

她匆匆起身,迎出门口去:“见过老夫人。”

谢母让她起来:“刚打五丫头那里来,顺道也来瞧瞧你。”又盯着看了两眼:“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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