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玚坐直了些:“发烧了?”
白鹤点头,又摇头,他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和额头:“好像又不烫了。”
alpha沉吟,突然问:“白鹤,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这一瞬间,白鹤有种被老师检查作业的心虚,但只持续几秒,他指尖在膝盖上扫过,诚实道:“还没去。”
时间确实紧,秦玚表示理解,他认真看着白鹤的眼睛:“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沉寂。
白鹤反应慢了几拍,木讷的张口,唇珠似因为唇抿久了稍有粘合,张开的时候轻轻弹动了一下,很软,借微弱的月光,夜视能力极好的秦玚看清楚了,alpha的目光黏在那张唇上,片刻后才移开。
“是什么味道?”白鹤问。
“……”秦玚平静的笑:“白鹤,我觉得我应该给你科普一下一些性别知识。”
白鹤以为自己的问题有ooc的嫌疑,又反应过来这个世界的beta不上AO相关性知识的课堂。
他本质上还是beta,没有生殖腔什么的,但他现在能分泌信息素,的确该了解些性别知识。
“在外面不要随便问别人的信息素,也不要向别人问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秦玚道:“那样不礼貌。”
“……不礼貌?”白鹤脸色凝固。
秦玚点头:“换句话说,就是在耍流氓。”
“信息素是很私密的东西,互相闻或讨论气味……”他笑笑,压低声音:“是很暧昧的行为,恋人之间才会那样做。”
白鹤如遭雷劈,他开始省视自己前前后后都对谁做过询问或讨论信息素的事情,发现好像只是对秦玚有过,于是松了口气。
见他的反应,alpha挑眉,不说话,几秒后,白鹤又想起一件事,拧住眉毛:“可章文壹不是也提过你信息素?他说是从别人那里得知的,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你的信息素是白兰地?”
“嗯哼。”秦玚声音懒懒的:“他们从谁那里得知的我不在乎,但他们都从没当面讨论过我的信息素。”
事实上,也不完全不会讨论,只是秦玚现在就想对白鹤这样说,出于一些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私心。
白鹤陷入沉默。
秦玚不逗他了:“你的信息素味道很淡,我没闻出来。”
白鹤抬起眼。
“不过……”秦玚笑,指尖在白鹤眉心上轻轻点了点:“很好闻,记得有空去趟医院。”
“…好。”白鹤眨眼,点头。
秦玚懒懒散散躺回沙发:“回去睡觉,夜猫子。”
白鹤嗯了一声,站起刚要转身,蹲久了脚麻,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双腿顿时发软,身体往下滑,秦玚反应极快,撑起身单手揽住白鹤的腰把人带上沙发,这才免了白鹤摔在地板上。
腿上酸酸麻麻的劲还没过去,白鹤站不起来,他只好坐着不动,下意识捏紧附近的布料,腰被搂着,白鹤察觉到身后的人的温度,他僵硬一瞬,干巴巴道:“谢谢。”
后面没有回答,许久后,秦玚短促都嗯了一声。
白鹤坐在秦玚腿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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