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冠嘉峪笑了,笑得极难看:“秦玚,你欠我一条腿。”
“哦?”秦玚闻言挑挑眉:“你不会这么逊吧,这都几个月了还没好?”
说着掀开瞳色湛蓝的眸,不屑尽在眼里:“那怎么办?你还欠我一条命,能还给我吗?”
被打回猫的形态,用兽人的言语来说,就是差点打掉一条命,秦玚上次被这群人围堵,本来不至于被打成那般模样,但因为前段时间病发,多天未合眼,身体疲倦程度堪忧,才遭了冠嘉峪这家伙的坑。
冠嘉峪不是个善茬,秦玚也不是,两家因为利益纷争等各种因素,一直两看相厌,关系差到了极致。
那次冠嘉峪找人堵他,原因无他,因为利益冲突,秦玚帮秦维抢了冠嘉峪手上一个项目,那个项目正是冠嘉峪为挤兑家族纷争另几位兄弟要准备的筹码。
说抢也不对,本来那个项目还不是冠嘉峪手上的东西,正常的商业竞争罢了,秦玚赢得光明正大,冠嘉峪咽不下那口气,阴险狡诈之人究竟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
剑拔弩张的气氛渐起,秦玚瞧了眼周围,转身将花放在后面的台阶上,再回来,活动手腕,眼里的狠戾展露无遗:“一起来,我赶时间。”
…
白鹤下午抽空去了趟社团招聘现场,在游戏策划社团登记入团。
晚上没课,今天的任务都完成得差不多了,得开一次直播。
转学后白鹤开直播的时间改成了不定时,因为太忙,一旦有空他就会开播,还是晚上九点到十一点。
七点吃完饭回到寝室,白鹤简单洗漱,换上睡衣坐在书桌前调试麦克风。
最近几次都是直播各种触发音,偶尔点播项目,每次点播都极艰难的完成粉丝们的要求。
很多次了,白鹤还是不习惯角色扮演。
距离九点还有半个小时,白鹤将直播软件打开,没点开播就挂在屏幕上,他忽然有点想吃蛋糕了。
这种馋瘾来得很无厘头,但就是很突然,白鹤跟夏天一起去买的小蛋糕放在宿舍没过当天就被他吃掉了。
他喜欢甜食。
但不经常吃。
他下意识抿着嘴,打算起身去喝点水搪塞一下味蕾,宿舍门突然响了两下。
敲门声很轻很缓,似乎还有点试探的意味,小心翼翼的。
白鹤站着顿了顿,他其实能猜到是谁。
缄默许久,在心里叹了口气。
白鹤走过去开门,门外没有人影,他往外走一步,扭头看向旁边。
以为白鹤不会来开门,秦玚失落的要回自己房间,走出去两步又听见后面开门的声音,他猛一喜,回头见到白鹤双手抱臂依在门框上。
白鹤静静的看着秦玚,目光缓慢落在对方的手上,秦玚手里抱着一捧枝叶凌乱、花瓣稀碎的花,看起来是白玫瑰。
“白鹤。”秦玚转身走上前,他将另一只手里的蛋糕递来:“给你买的蛋糕,还有……”
alpha苦涩的笑了笑:“本来是要送花的,出了点意外,下次再送你完整的白玫瑰。”
白鹤看着秦玚递来的东西,没接,目光在对方的身上缓慢的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秦玚高高拉起来的拉链上:“你和谁打架了?”
秦玚怔忪片刻,没瞒着:“冠嘉峪,你应该认识。”
他目光晦涩起来,似有很多言语想要说,最后只用简单的话:“上次也是和他打架,没打赢变回了猫,差点死了,幸好被你捡到,谢谢你白鹤。”
白鹤愣了愣。
秦玚呼吸沉了些:“白鹤,我以前不明白那算什么,现在我知道了。”
他似屏住呼吸:“我没谈过恋爱,没有经验,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我的病有关信息素,我会错意了,我想靠近你,想留在你身边,被你吸引,无关乎信息素,不管是当你的猫,还是做你的朋友,我都不想和你分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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