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的事并未发生。
头顶传来笑声,声线愉悦又放松,“你怕什么?不会以为我会把我扔下去吧?”
孟宁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羞耻,她恶人先告状:“……那你掂什么啊?”
江泽洲:“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你到底有多重。”
孟宁:“这还能感受出来吗?你是人形体重秤吗?”
江泽洲:“或许?”
孟宁:“你觉得我有多重?”
这问题算是男女交往中的致命问题了,堪比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先救谁这个世纪难题。
江泽洲像是有备而来,眉梢清淡,不紧不慢地说:“不清楚到底有多重。”
“……”
说了跟没说一样。
孟宁撇了撇嘴,想要收回搂住他后颈的手。
又听到他说,“只是我觉得,抱你,不费力气。”
第40章
超高速的赛车, 把孟宁的脑袋都搅成浆糊了。
车窗降下来,清凌凌的风吹进来, 令她清醒不少, 但脑袋还是昏沉沉的。
并非生理性的昏沉。
而是心里倏然有个关键性发现。
江泽洲似乎总能轻而易举地撩拨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无论什么话题。
迫使孟宁对他起疑。
或许是她真藏不太住事儿, 又或许是江泽洲真擅长察言观色。他斜睨过来一眼,不急不缓地说,“你想说什么?”
孟宁愣了愣, “啊?”
江泽洲:“我以为你有问题想问我?”
静默十几秒。
孟宁没隐瞒, 把心底疑虑问出口,“你谈过很多女朋友吗?”
江泽洲失语一秒:“为什么会这么问?”
孟宁:“感觉像是谈过很多女朋友。”
江泽洲:“你的感觉有误。”
孟宁:“哎?”
江泽洲:“你是我的第一任女友。”
经由江泽洲说出口的男女朋友,像是一种职位, 孟宁逐渐适应这个职位,自然又率直地接过他的话, “哦, 你也是我的第一任男友。”
半个城转下来, 车又回到孟宁家门外。
孟宁解开安全带, 车门拉开,被叫住,她半个身子探出去, 又弹回来。
“你的花忘拿了。”
江泽洲侧身,拿起后座的玫瑰花, 递给孟宁。
沉甸甸的一束花, 孟宁没来得及问:“多少朵?”
江泽洲:“九十九朵。”
令她咋舌, “好多。”
江泽洲表情闲散又漫不经心地说:“花店里现成的就这一束, 懒得等,直接就买下来了。”
孟宁还真就信了。
她站在副驾驶外,一束花几乎将她的身姿湮没,她从花后抬起头,双唇一张一合,下巴浸在鲜艳欲滴的花瓣里,“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然后她费力地抽开一只手,关上车门,“路上小心。”
江泽洲透过降下的车窗口,说:“我到家了给你发消息。”
“再见。”
“嗯,再见。”
互相告完别,孟宁心里都快被满怀的玫瑰给浸的生蜜了。
一转身,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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