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孟宁眨了两下眼。
好像。
确实如此。
她忽然笑了起来,素净的面相一下子展开,盛开潋滟芳华。
等到洗漱好,换完衣服,孟宁才和江泽洲说自己醒了,三分钟左右时间,江泽洲让她开门。
孟宁发现,其实江泽洲抛开那张清冷的蛊惑人心的面容,也有许多优良品质。比如说他等人,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地等,不催促,不敲门,等到对方说自己到了,才会有所回应。
电梯间阒寂狭窄的密闭环境,令她陷入思索中。
某个瞬间让她意识到——
她对他或许不仅是执着的喜欢,更是无法割舍的一种迷恋。
早餐是孟宁常吃的三明治。
吐司片松软有嚼劲,淡淡地透着股奶香,馅料丰富。孟宁以为他是在哪儿买的,“你是在哪家店买的,挺好吃的,我下次也去这家店买。”
江泽洲:“江氏私厨。”
“……”孟宁眉头一拧,思考几秒,“你做的?”
“嗯。”
“吐司应该是买的吧?”
“昨晚做的。”
“……”
孟宁视线在三明治和江泽洲的脸上来回徘徊,错愕地说:“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透明质镜片,衬得他狭长双眼几分凛冽几分锐利,凝滞几秒,沉声道:“好像没有什么不会的,毕竟我想做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做到最好。”
“……”
孟宁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这么欠揍的话。
偏偏那人还是江泽洲,她本身对他就有一丝滤镜在,当下,是真觉得他无所不能了。
喜欢可能真是盲目且失去理智的。
吃过早餐,江泽洲带她在屋里走动,介绍每个房间是干什么的,“这是客卧,书房,游戏室,你要是想打游戏可以到这里来,电脑没有密码,吃的在柜子里,看电影的话去客厅。投屏遥控器在这儿,这是窗帘遥控器,投屏在白天的效果也很好,拉不拉窗帘看你自己的心情……”
一通介绍完后,江泽洲说:“我要去书房工作了,你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别太拘束,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用什么用什么,如果有什么不会的,直接喊我就行。”
孟宁当然不会把这里当自己家,却还是点头,温顺的像只家养的猫,“好。”
同一屋檐下的两个人,各干各的。
以前的每个周末,就像是复制粘贴,每次干的事儿都差不多。在家就是看电影,偶尔孟响拉她打游戏,孟宁便陪他打一会儿;在外的话,无非就是逛街吃东西。
恰好孟响给她发消息:【姐,打游戏不?】
孟宁:【好。】
她怕客厅隔音效果不好,于是转战游戏室。
十几平米的游戏室,摆放了两台电脑。她随机坐在一台电脑前,一抬头,就能看到头顶柜子里,满满当当的零食。
孟宁什么也没碰,安安静静地坐在电竞椅上,打开手机,和孟响打游戏。
一进游戏,孟响问她:“姐,你在家吗?”
孟宁:“不在,怎么了?”
孟响打了个哈欠,少年音慵懒,悠哉的语调很勾人,“想你了呗。”
孟宁笑:“想我给你花钱了?”
孟响不乐意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