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的门一关。
孟宁哭丧着脸,又龇牙咧嘴,她伸手揉了揉脸,察觉到脸颊异常的高温,她走到空调吹风口下,仰着脸吹冷气。
冷风浇灌,冷静下来的孟宁,开始分析自己最近的言语行为。
好像,她变得有点儿,开放了。
古人云: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女孩子沉溺于情爱就不能脱身了,她要听古人的话,要保持冷静,不要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男人沉溺情爱,都会怪美□□人;女人沉溺情爱,只会说是定力不足。
古人在某些方面未免思考的太狭隘了。
男人在蛊惑人心的方面,可不输于女人。
等到江泽洲换好衣服,孟宁也拿上包,二人下楼,开车去南大附中。
南城有四大名校,南大附中就是其中之一,重本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南大附中出来的学生,要么在国内顶尖院校,要么在国际顶尖院校。优秀的学校,最不乏出类拔萃的学生,据说附中八十周年校庆,收到校友赞助费高达八位数。
受邀回来参加校庆的校友,有专门的休息室。
学校礼仪队的学生带他们过去,到了之后才发现,休息室就是学校的小礼堂。
孟宁曾在南城待了半年,直到大学毕业才过来,随父母定居在此。
回来的第二天,她特意开车来到附中外面逛了一圈。记忆里的附中,校门外是宽敞的平地,零星地面被附近居民分割,拿来做菜园。砖红色的建筑物,历经岁月和风霜的洗涤,颜色老旧。
可是那时回来,她发现校门外的平地被围墙隔住,原先的校门成了后门。校门开在了另一端,“南城大学附属中学”这八个字,镶嵌在大理石上,格外瑰丽,格外有气势。
如今的附中,教学楼经过翻新,粉砖白墙,教学楼之间有空中长廊连结。不远处的艺术楼和体育楼在太阳光的直射下交相辉映。
就连学校礼堂都多了一个。
这个只能容纳几百号人的小礼堂被闲置,新造的大礼堂能容纳两千多人。
礼仪队的学生时不时地扫他们几眼,正好被孟宁抓到,笑得一脸羞赧:“学长学姐,你们毕业多久了啊?”
孟宁指指身边的江泽洲:“他毕业八年了。”
学生震惊:“真的假的……”
孟宁:“嗯。”
“可是你们看着……很年轻哎。”
“二十几岁的年纪,应该不算老吧?”
“……”
一个二十五岁,一个二十七岁,风华正茂的年纪。
可与十几岁的高中生作比较,确实算得上老人家了。
学妹吓得睁大了眼,“学姐,你毕业多久了?”
孟宁刚想张口,边上的江泽洲插话,“她不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学妹鬼灵精的眼珠子在二人身上来回瞟,明白了,“我就说嘛,你俩看着就不像是同学,原来是男女朋友啊。”
“本来就不是同学,”孟宁轻笑,“他比我大两届,是我学长。”
“……所以你俩到底是不是一个高中的啊?”把小姑娘说的晕头转向的。
“我以前在这里上过学,后来转学走了。”
“原来是这样。”
转个弯,就是礼堂的休息室了。
穿着红色礼服的学妹弯腰打开门,再次核对了一遍名单:“江泽洲学长对吧?你的休息室在这里,等到八点五十,那边就会有人来找你们带你们去大礼堂的。”
礼堂的休息室分两种。
一种是大休息室,较为正式,里面摆放十几张会客沙发,围成圈。
另一种是孟宁之前文艺汇演时,提供演职人员的后台休息室,一面墙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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