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塞纳河畔总是有数之不尽的情侣,浪漫的爱情俯拾皆是。嗯,我没有浪漫,我也没有爱情,我更没有你。
或许喜欢你是我人生中做过的唯一一件错事。
但我不放弃。
4.
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参加了一个婚礼,婚礼的男主角是你。醒来后明知道是梦,可我还是哭了很久。如果还能再见面的话……拜托你千万,千万要幸福。
5.
聊天记录真的很丢人,竟然记录了我每一次说放弃你的话,更丢人的是,第二百四十七次说放弃你,一夜睡醒,第二百四十八次说,还是很喜欢你。
6.
“忽冷忽热的感情,不如不要。”我可能天生爱犯贱,忘了所有的冷,只记得你对我的好,记得你每次望向我的眼神。
里面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我,但至少这一刻,你看向我。
7.
如果换种方式,我们会相爱吗?我没有那么贪心,我不要相爱,只要相遇。能和你遇见,已经是命运赐予我的奇迹了。
……
后面的内容,江泽洲没再去看,他也无力翻看。
感情最为挫骨伤筋,单单几行文字,给江泽洲带来逼仄的窒息感,命运仿佛紧箍着他的喉颈,一时间,呼吸艰难。
第71章 .
江泽洲向来很守时也很守信。
一个半小时过去, 孟宁收获颇丰,大包小包地提着, 刚出店铺, 迎面就和江泽洲撞了个满怀。然后,手里的东西都转移到他的手上。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江泽洲垂眸看她,语气非常平静, 看不出任何异样。
孟宁说:“多吗, 就买了几件衣服,对了,我还给你买了一样东西。”
江泽洲:“什么东西?”
孟宁:“待会儿给你看。”
神秘兮兮的。只是去停车场的路上, 孟宁总是扭头, 盯着江泽洲的侧脸,似乎要盯出一朵儿花来。
被他余光抓到,孟宁嘴角提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其实这问题江泽洲回答过她, 那天她喝醉了把他当做孟响的时候,可她一觉睡醒, 忘得一干二净了。江泽洲也像是第一次被她问到这个话题, 比之前回答得更详细, “初一升初二的暑假, 周杨想去打耳洞,拉着我和阿珩作陪,后来我们三个都打了耳洞。”
孟宁的反应和醉酒时给他的反应如出一辙, “原来你也会有这么非主流杀马特的时候。”
江泽洲无奈:“我不是生下来就是二十多岁的。”
哪有人一出生就是成熟稳重的?十几岁的少年,都会经历一个叛逆期, 只是大部分都像周杨, 高调又张扬的离经叛道;江泽洲和贺司珩是一类人, 闷声干事儿, 换种说法,叫——闷骚。
孟宁:“但是很少有男生打耳洞。”
江泽洲:“当时想打就打了,觉得戴耳钉,挺帅的。”
话到最后,他唇畔扯起一抹类似于羞窘的弧度,淡笑一下,“那阵子总被人叫好学生,叫得有点儿烦了,所以看到周杨打耳洞,一口一句‘你们好学生不懂我们的想法’、‘这不是叛逆这是帅你懂吗’……说的我心烦意乱,脑子一头热,就打了个耳洞。”
“可是真的很帅哎。”孟宁眨眨眼,“以前班上有个男生,是体育生,老师不太管着他,上课睡觉吃东西,都无所谓,直到有一天他戴着耳钉到学校——我们都觉得他好帅,但是被老师抓着耳朵给拎到办公室去了。”
江泽洲微蹙眉,“你也觉得他帅?”
孟宁嗅出了他话里的醋味,稍显底气不足地说,“单纯的欣赏美的眼神。”
江泽洲更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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