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多年没戴过耳钉的耳洞,竟然没堵住,轻轻一推,耳钉就戴好了。
孟宁抽回身,双眼定在他耳边,沿着耳廓,到清晰的侧脸线条,他脸部线条仍旧是寡冷疏离的,眉宇间透着桀骜的不可一世。原本清隽寡冷的江泽洲,因为多出来的一个耳钉,整个人有了别样的气息。
斯文疏离的绅士,却浑身上下散发着极其危险的野性蛊惑。
兀自欣赏好一会儿,孟宁眨了眨眼:“江泽洲。”
许久没戴,耳朵隐隐作痛,还能忍受的痛感,江泽洲鼻息间轻轻溢出一声:“嗯?”
孟宁说:“好帅啊。”
江泽洲还记着那茬,“和体育生,谁帅?”
孟宁:“你帅。”
于是他心满意足,不觉得耳朵疼了,也不觉得自己多非主流了,心情愉悦地开着车,载她一起回酒店。
路上,时不时收获她送过来的目光,大胆又直接。
前方是个红绿灯路口,江泽洲将车停在实线内,这才转过头,问她:“看什么?”
孟宁靠着副驾驶座椅,直接:“看我男朋友。”
江泽洲哼笑,“不就是多了个耳钉么,而且你坐那儿又看不着?要不你来开车,我坐副驾驶,让你好好地欣赏个够。”
耳钉在左耳,孟宁坐在右边。
孟宁摇头,软绵温吞的声调不急不缓地说,“我就是觉得,你戴了耳钉,有点儿不一样了,不像现在的你,像是回到了以前——我还不认识你的时候,所以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孟宁最初认识江泽洲的时候,他已经是少年意气满胸襟,身上有着超于同龄人的成熟沉稳。
喜欢一个人,就会不自觉地想去了解他的过去。
江泽洲猜到了她的心思,淡笑:“行,多看几眼吧,反正——我是你的男朋友,看自己的男朋友,又不犯法,而且男朋友本人也非常喜欢被女朋友用这么深情的眼神盯着看。”
“……”孟宁对他的厚颜无耻,向来都是一个态度,跟着他笑了下,轻轻的一声,“那我不转头了,一直盯着你看,好不好,江泽洲?”
不同于江泽洲的玩世不恭,孟宁每个字都说得尤其认真。
她是真的想一直看着他,肆无忌惮的,放肆直白的,盯着她的,男朋友。
倒数三秒。
红灯要消失。
江泽洲收回视线,嘴角浅浅地,勾起一个弧度,“好,随便看。”
下一秒。
红灯转换成绿灯。
江泽洲脚踩油门,车往酒店的方向驶去,他专注开车,余光总是能感受到她轻柔的视线,搅得他心里春水涟漪四起,欲念悻悻作祟。
然后孟宁就看到他颈间凸起的喉结,在折射的光线中,上下滚动。
低温环境里,他嗓子里滚出几个字,像是一簇火,燃烧着她的心,他说,
——“宝宝,待会到了酒店,我脱光了给你看,怎么样?满足你的私欲。”
到酒店后。
手里的东西还没放稳,江泽洲脚往后一勾,带上门,双手抱着孟宁的腿,把她就地压在了玄关的五斗柜上。
房卡还没插,屋内窗帘拉着,黑黢黢一片。
没一会儿,拍打声湮没呼吸声,江泽洲抱着她边动边往放卧室走,仿佛闲庭信步般,煎熬的那个,好像只有孟宁。
孟宁双手缠绕在他身后,被折磨的十指抓着他背,指甲并不长,可还是给他本就有一条条乌青的背上,再添几笔。指甲滑过,先是惨白的印记,随着时间,渐渐染上一层褪不去的红晕。
齐整的床单再度凌乱。
江泽洲闷哼一声,拉着她的手,摸着他的腹肌,“光看可不行,宝宝,摸摸我。”浸入□□的嗓音,低哑又有磁性,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孟宁在他身上横行。
孟宁得空的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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