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拉安全带,半侧着身,正对江泽洲。
对视几秒。
孟宁平平淡淡地开口:“江泽洲,这么久没见,你不打算亲我一下吗?”
江泽洲倒是想亲。
车子里有个第三者,还是个小孩儿。
少儿不宜的事儿,还是得躲着少儿干才行。
江泽洲犹豫的模样,落在孟宁的眼里。
成年人的世界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犹豫便是拒绝。
孟宁转过头,边系安全带,边轻描淡写地说:“不想亲,就算了。”
江泽洲:“我没有。”
拉至腰际的安全带,又滑落回去。
孟宁复又转回来,指着自己出门前特意涂过唇釉的双唇,示意他:“那你亲我一下。”
江泽洲:“宁宁……”
这个称呼,令孟宁一顿,“为什么不叫我‘宝宝’?”
江泽洲又陷入沉默了。
一阵风吹过,树梢上一抔雪落下,径直砸向车载玻璃。
“咚——”的一声闷响,雪七零八落,四散开来。孟宁的心仿佛也碎成了稀巴烂。
又来了。
曾经的患得患失,与若即若离。
到底还是,又来了。
心头的难过情绪刚涌上来,车后座,陡然传来一个小心翼翼外加哆哆嗦嗦的声音,“小孟老师——”声音骤然抬高,附加几分难以置信的委屈,“难道是你追的哥哥吗?为什么啊?为什么是你追的我哥,为什么不是我哥追的你?”
发泄完,江渝汀又转头指责江泽洲,“你为什么对小孟老师这么冷淡?为什么——不——亲——她!”
小孩子最擅长哭了,车厢里霎时充斥着江渝汀的哭声。
而前排两个人,面色各异。
江泽洲要笑不笑地挑着眉。
孟宁自听到江渝汀的声音后,尴尬,难为情,羞窘……脸上表情,复杂的众望所归。
江渝汀的小脑子快要炸了。
江渝汀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哥哥追的小孟老师,毕竟他曾经主动让小孟老师和哥哥相亲,小孟老师一口否决——很显然,小孟老师看不上他的便宜哥哥。
可是刚才二人的相处模式,让江渝汀想起自己和自己的同桌。
每次他把喜欢的糖果给同桌时,就是这样的。
江渝汀:“我多带了几颗糖,你要不要?”
同桌:“不要。”
江渝汀:“我们是同桌,要和谐相处,你为什么不吃我的糖?”
同桌迟疑几秒:“……你不给我糖,我们也在好好相处呀。”
江渝汀:“可是你要了别人的糖,为什么不能要我的糖?”
江渝汀至今还记得自己那时的情绪,委屈又难过。
一想到刚才小孟老师要亲亲被拒绝,肯定心里也很难过的,江渝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半是感同身受,一半是心疼孟宁。
孟宁被这哭声弄得猝不及防。
她连忙把还没系上的安全带扔至一侧,下车,绕至后座,坐在江渝汀身边,拿起纸巾擦他涕泪泗流的脸,又细声细气地安慰他:“不哭了,小江,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江渝汀打着嗝:“小、小孟老师,我、我哥、哥哥不亲你,你、你不要、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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