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神色:“不过这本话本我虽没看过,但我印象里,亡妻曾向我骂过,说写这本书的人不是心怀恶意,便是为了赚银子博人关注,胡乱改编。”
织愉好奇:“为何这么说?”
战不癫:“亡妻落入凡间时,似乎结识了故事里的女人。”
织愉惊讶地瞪圆了杏眼:“那女人告诉过她原本的故事?原本的故事是什么样的?”
战不癫笑得意味深长,“夫人有问题问我,我也有问题想问夫人。不如我们互相提问回答,不得有半点欺瞒,如何?”
织愉顿时对他称亡妻认识《与道眠》女主一事产生了怀疑,戒备道:“这就要看魔尊想问的是什么了。”
她只是问故事情节。
战不癫若是问些不该问的,她岂不是很亏?
战不癫笑笑:“夫人便用你与仙尊之间的真相,来交换与道眠的故事,如何?”
“不如何。”
爱说不说。
织愉撇撇嘴。
战不癫闻言反倒大笑起来:“夫人的反应,已经告诉了我一些你们的故事。”
他接着道:“可惜,亡妻在世时,我不爱听她那些从凡界听来的故事,所以我并不知道这本话本的故事结局如何。”
“只记得,亡妻有一本手记,是她从凡界带回来的,似乎和与道眠的主角有关。”
织愉心里泛酸:
什么人呐,运气那么好。随便一遇就是故事原型。
她和谢无镜走遍大江南北,也没遇到一个话本里的主角。
酸的同时,她又蠢蠢欲动,想看那本手记。
她眼珠转来转去,不断偷瞄战不癫。
战不癫被她的表情逗笑:“夫人想看?”
想。
但她不想拿她和谢无镜之间的事去换。
战不癫也不为难她:“那夫人就说说,倘若谢无镜还活着,他会有何遗愿吧。”
织愉蹙眉。她膈应“遗愿”二字,不想回答,“我怎么知道。”
战不癫:“夫人想和太祖面谈吗?”
“那是自然。”
战不癫:“夫人若肯告诉我谢无镜的遗愿,我可以帮夫人。”
手记不是必须看的,但走剧情是必须的。
织愉有些犯难。
战不癫:“若夫人不肯,便算了。只是宫楼之中的法阵,我也无法破解。若没有我的帮助,夫人恐怕这三日都见不到太祖。”
这是威胁还是实话?战不癫语调随和,叫人看不出他的本意。
织愉迟疑须臾:“非要我说的话,谢无镜的心愿大概是三界太平。”
战不癫轻笑一声:“这真是十分难办。”
他视线定在织愉身上:“夫人确定他的遗愿与你无关吗?”
织愉:“若只能有一个心愿,那应是与我无关的。”
战不癫忖度片刻,起身道:“说到做到,我会命人尽快去找出亡妻生前留下的手记,待找到便立刻命人给夫人送去。”
听话音,他似乎要找很久。
织愉不在意道:“不要忘了帮我约见太祖便好。”
战不癫笑:“那是自然。”
目的已达成,他离去,走前问织愉:“夫人可要随我一同离开?”
织愉略显迟疑。
此处能缓解她囚龙之毒的不适。
可无人带领,她不知道怎么出去。
战不癫了然,指出方向:“待会儿夫人想出去,可往那儿直走。此处有我布下的阵法,不会有外人来打扰,夫人可放心在此休息。我先行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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