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没有显出醉态,她真要以为他醉了。
柳别鸿:“我和钟隐在某些方面原来是相似的。”
怎么又说到钟隐身上了?
织愉疑惑。
柳别鸿却不继续说下去,将织愉没喝的那杯酒饮尽,收走酒具,站起身,“待夫人将你不愿害谢无镜、却不后悔害了他的理由告诉我,我也将这个秘密完整地告诉你。”
“谁稀罕。”
织愉嘴角抽了抽。
她看出来了,柳别鸿又是来找她发泄情绪的。
柳别鸿笑笑,向她行礼告辞。
织愉拿出话本欲继续看,却总有些心神不宁。
她拿出传音玉牌,亲自联系钟渺。
竟然联络不上。
织愉等到半夜,仍旧联系不上钟渺。
回想起钟渺的平和与包容,钟渺那张让她想起慈母娘娘的脸,还有钟渺的故事……
织愉担心地睡不着。
她下午就命香梅去追钟隐,询问情况。
但到现在,香梅也没回来。
月渐悬挂中天。
织愉坐不住,跑出院去找柳别鸿,想询问他派出去的人有无音信。
忍着累跑到主院外,她喉间发痒,又咳嗽起来。却见主院内灯火通明,有人低低哭诉。
织愉疑惑地走到院门,看见院中柳别鸿、战云霄、战银环与魔太祖皆在。
地上摆着一具被布盖住的尸体,从布下透出的血腥残肢,便可看出这布下的面目全非。
布旁被押跪着一女子,身影在夜色中模糊不清。
但她与尸体之间,是一对染血的鸳鸯钺。
鸳鸯钺的形制、灵纹,无不与香梅的一致。
而另一边,是已在无声垂泪、神情悲恸的钟莹。
香梅!
织愉连忙跑过去,绕到众人面前去瞧跪着的女子的脸。
柳别鸿惊讶:“你怎么来了?”
织愉顾不上回应他,待看清下跪之人不是香梅,而是涟珠,立刻松了口气。
气息一乱,她以帕掩面,侧过脸又是一阵咳嗽。
柳别鸿上前要将她带到身边。
战云霄先走过来,扶着她的肩膀,轻拍着她的背,将她带到一旁。
织愉挥开战云霄的手,嗔道:“你拍疼我了。”
战云霄悻悻然,不再拍她。
但扶着她的手没松。
织愉一路跑过来,身上有些出汗。
夜风一吹,感到些许凉意,身子又有些异常的疲惫。
她拢了拢大氅,“涟珠怎么跪在这儿,这具尸体是谁?香梅的双钺怎么在这儿?”
话出口,织愉眉头紧皱:该不会是涟珠为报仇杀了香梅吧?
她立刻要去掀盖尸布查看,战云霄拉住她,“这是遥若,不是香梅。香梅不在你那儿吗?”
战银环解释:“今夜我与三哥在驻地巡逻,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绕过驻地,跟随查看,发现竟是此人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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