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但她就是喜欢自己欣赏自己的漂亮首饰和漂亮衣裳。
织愉:“我要自己走。”
她脚步轻快地走出大殿,余光随意一瞥,发现谢无镜竟没跟上。
她回头看谢无镜。
他站在原地,神色不明地望着她。
织愉疑惑:“你干什么?不去厨房吗?”
谢无镜:“去。”
他这才跟上,与她并肩而行。
宫楼内的长廊上明珠璀璨,织愉感觉像和谢无镜漫步星空下一般,心情颇好。
一会儿问谢无镜:“你何时在这儿放的明珠?”
一会儿故意调侃谢无镜:“那时你做魔太祖,对我那样坏,你是不是该补偿我?这长廊的明珠算得了什么呢?要补偿就补偿我想要的,比如说——”
她笑盈盈的,话还没说完,谢无镜已十分懂她地开口:“没有多余的荔枝。”
织愉嗤了他一声,继续逛。
然而逛着逛着,她发觉寝殿离厨房的路,是不是太远了些?
这座宫楼有这么大吗?
织愉问:“还有多久才到厨房?”
她怀疑自己已经走了有两刻钟了,脚都开始疼了。
谢无镜眼里映着她暗含抱怨的脸,答道:“大概还要一刻钟。”
织愉不耐地“啊”了一声,停步向他伸出手,“我不想走了。”
谢无镜:“你不是要自己走吗?”
话虽如此,他还是将她抱起。
织愉诧异地睨他:“你什么意思?你在阴阳怪气我吗?”
在她的印象里,他只有在和她吵架或她惹怒他时,才会用这种语气说她。
可她做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做吧!
谢无镜:“没有。”
织愉拧眉,磨得圆润的粉指甲往他脸上戳了一下,“少说惹我不高兴的话。”
谢无镜:“是我错了,李织公主。”
织愉闻言笑起来,“知道就好。”
她靠在他肩头,回想着他说的李织,真是好久没听过了。
说来奇特,她第一次听到他这么称呼她,是刚认识的时候。
他不知她的乳名,却偏偏叫了她李织。
世人皆知,她的名讳为织愉二字。
唯有母妃说为她取名李织愉,原先并非是想把织愉当作她的名。
当时母妃说她只是想到大梁荔枝金贵,乃世上唯有□□才有之物。而她生为大梁李朝的公主,取名李织,音同荔枝,便是大梁国独一无二的金贵珍宝。
愉是后来添上的。
是母妃望她的宝贝荔枝一生快乐之意。
所以旁人会称她织愉,而母妃一直叫她荔枝,将荔枝作她乳名。
那时谢无镜一开口就那样唤她,她还以为他在叫她的乳名荔枝,呵斥他大胆,不准叫她。
谢无镜不知缘由,没有改口。
后来熟了,她不跟他计较了,问他为什么那么叫,“只叫一半的名,不觉得很怪吗?”
那时她方知晓,大梁国土广袤,各地风俗不同。
谢无镜的家乡,一向将最后一个字视作重要的名。
譬如那里称呼她这位公主,私下里都不叫丹屏公主,而叫公主愉。
谢无镜虽是江湖人士,不拘小节,却念在她是公主的份儿上,遵循大梁民间风俗,不轻易叫女儿闺名,故称呼她李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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