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fred抿着伏特加,说真的,可能是他喝醉了,看见了当年那个还会因得到礼物有一丝喜悦的孩子。
咔咔,咣,咔。
隔墙传来奇怪的动静,Bruce把眼睛从屏幕里拔出来,机警地侧耳静听两秒,直腰走了出去。他打开卧室的门,看见紫色裙子的女人扳着上悬式的窗户,企图把脑袋塞进下方那十几厘米的缝隙,嘎嘎作响的连接处马上就要被两只细胳膊扳断,摇摇欲坠。
Alfred愣在原地,Bruce已赶上前,压住女人的头把她从窗下拽出来。女人挣扎嘶叫着,飙着惨烈的高音,在最后一根手指被扒里窗框时狠狠挥出胳膊。Bruce别过头,侧颊上显出一道细长的血痕,他先前给她带上了条十字架的手链,祷告上帝祝她幸福。
他的祷告从没奏效过。不奇怪,他不是信徒,也从没受过眷顾。
“Alfred,关窗!”Bruce双臂捆着她抱起后退,她手指撕抓着他的手臂,赤裸的后跟接连不断地蹬在他小腿的迎面骨上,如此庆幸没把高跟鞋放在床边。
Alfred跑来压上窗户,现在不是抱怨卧室里气味的时候。女人在Bruce的束缚下渐渐安静下来,精疲力竭地急促喘气,Bruce放松了手臂,慢慢让她双脚着地。忽然,手肘捅进了他胸口,不可小觑的力道将他搡了出去,赤足夺门而去。
“Kennel·Irons!”一声低吼。
Alfred捂住鼻子,外面传来咚的东西落地的声音。
Bruce迈出卧室,走到跪在窗下的Omega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抬头。”
Kennel瑟缩了下肩膀,僵硬地朝Alpha的方向昂起头,眼里盛满恐惧的泪水,卷发被冷汗贴在苍白脸上。
与前一次一样,回神过来,她都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她很惊讶能办到这些,可殴打了Alpha的Omega,后果不堪设想。前一个她能逃脱,而这一位,她甚至不认为自己还能站起来,刚一瞬间,有个无形的大掌将她拍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瑟瑟发抖地乞求。
“Kennel。”看清了她清明的绿眼睛,Bruce曲膝蹲下降低压迫性。他是确定了她进入缓冲期才离开的,没谁的身体混帐到只有5分钟的缓冲,“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真的…”Kennel疯狂地摇头,一个劲儿地往墙里挤,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去。她从前一位Alpha那里熟知施虐的步骤,柔声引诱你靠近,然后就是高举的巴掌。
“Kennel。”Bruce用满是抓痕的手捧住Omega的脸,扳向自己拉近,靠眼睛和声音将镇定传染过去,“回答我的问题,什么东西在影响你。”
Kennel抽噎着吞咽唾沫,好几次,又好几次:“…有股香味…”
“从哪里来。”
“外,外面…我想跟着走,所以我真的不是故意!”
Bruce震动了下手掌,把Omega的慌乱全震下去。
“哪个方向?”他问。
Kennel哽咽着,抬手指向东南。Bruce辨认片刻,抬手关上窗,手刀劈晕人后揽膝抱起,放进卧室的大床。
“现在的抑制剂不能妄用,所以她醒了。”Bruce甩展开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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